以前的火妖精多麼得暴躁,多麼得瀟灑,多麼得大……咳咳。她成年體以後我還趴在她胸口上睡過午覺呢。又溫暖又軟乎。
那控制魔力不讓我被燙傷的手段多麼的精粹。
現在只是讓下個水,而且是我給開好通道的下個水,就搞得如同生離死別一樣。真是服了。
水妖精也是,現在見到我都抖抖霍霍的。生怕我把她吃了一樣。
你們是有多不信任我啊?
看來以後不能再讓球球代為管理屬性妖精們了。
趁著這個時候,我也快速地趟過河流,等待傳回來的訊號就好。
幸好,這看上去平平無奇的花裙子在水流底部被通道擠開,河岸兩側更為湍急的情況下也能堅持得住。至少沒有被撕扯開就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也就在我穿過水流,僅靠一隻手難以傾倒便鞋裡積攢的水,還在為此焦頭爛額的時候,訊號順著我的魔力傳輸了回來。
“就是現在!!”
劇烈的爆閃在遠處的水面下不斷閃耀,晶瑩的亮點同步地開始不斷匯聚,裂開,再匯聚。直至存蓄到極限的能量再也無法容納進那些亮點後,猛然炸裂開來。
升騰的火焰在瞬間便破開了水面的張力,肆意地在河面上翻騰。裹挾著怒意的魔力更是將河流裡的水流一同席捲上岸。
連帶著一起上岸的,還有那些奇形怪狀歪七扭八,被稱之為魚的生物。
只是苦了那些還在遠處捕魚,以及正在採集水生植物的村民們了。這鍋也就只有你們能替我背了。
當視界駐留的視角里,那兩人的視線偏移看過去的瞬間,我也迅速發力。這時候根本顧不上這花裙子有多麼不合體了。只能拎著裙襬,儘可能快地穿過這空闊的地帶。
在他倆面面相覷,門崗大聲怒吼著“幹什麼吶”的時候,我就已經抵達了最近的灌木中。
這會正躺在裡面喘著氣,舒緩緊張的神經。
“這花裙子也太礙事了。”
“差點給我絆好幾個跟頭,要不是姐姐我反應快,用力撐住地面勉強保證重心的平穩極限,還不忘記減慢速度,以一種非常詭異的姿勢鑽到灌木裡的話,一定會害我摔倒在河灘上。然後被發現,再被抓起來下獄,最後處以極刑吧。”
“沒有被疼得齜牙咧嘴已經算是我有先見之明瞭。”
“所以都是這花裙子的錯。”
「提問:辯解的內容就這麼多了?」
“我首先宣告啊,這應該叫做陳述事實。”
“畢竟這花裙子極其不合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不能只穿著連體內襯就在村莊大街上亂跑。所以在行動中,幾次差點被這花裙子纏住腿腳也是不爭的事實。”
“你幹嘛,你不要用這種眼光這麼看著我。”
有些心虛。主要是球球的目光實在是太嚇人了。尤其是這傢伙不只是目光如炬,更是直接用腦門頂上我的全部視線。
完全就是一副我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就誓不罷休的模樣嘛。這副樣子,一點都沒有生命輔助程式該有的樣子嘛。
“咳咳。不論過程如何,從結果上來看,我們是成功了。”
“這個輔助吸引看守者的目光,幫助主體達成瞞天過海的目標,真的是非常漂亮的配合行動呢。我們幾個真厲害。”
“你,你們不要再這麼看著我。”
“我……我也只是,我也只是沒辦法了嘛……”
「提問(憤怒版):炸魚就是唯一的辦法了?」
文字凝鍊:水,不喜歡。
“抱歉啊火妖精,讓你去做這樣的事。姐姐答應你,再也不會讓你去做這樣危險的事了。”
“你要相信曾經養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