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公爵大人會大發雷霆。不過杜維只是笑了笑。反而拍了拍這個臉色蒼白地河運官員地肩膀。溫言笑道:“嗯。這不怪你,是我的錯。你是一個很好地官員……那麼我今晚就住在船上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騰出河道來讓我上路呢?”
“大概要到明天……明天上午。”河運官員鬆了口氣。
“好吧。”杜維聳聳肩膀:“好了。先生們。不用太緊張,對我而言,能在這裡好好地關上一下明凡港地夜景。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送走了鎮長和河運官。甚至杜維還謝絕了鎮子上的治安官調派士兵來保護地美意。畢竟現在這種繁忙的季節,港口原本一共就只有兩百名治安士兵,人手已經很緊張了。而且。杜維覺得自己並不需要什麼保護。
“你沒有責罰這些官員?他們佔用了你的泊道。而且你是付了錢的。”
當所有人離開之後。梅杜莎女王問杜維:“這好像不太符合我所知道地你們人類貴族地做法。”
“貴族地做法?”杜維笑了:“誰告訴你這些貴族地做法的?”
“你的未婚妻。”梅杜莎女王語氣很平靜:“在帝都郊外的那個鎮子裡。她陪伴我的那些天裡,我讓她唸了很多你們人類的書籍給我聽。按照我所瞭解的你們人類地貴族地做法,恐怕會立刻下令把這個河運官吊起來抽一頓鞭子。”
杜維搖頭:“他是一個很好的官員,我地船停在這裡,船上雖然並沒有我地家族徽章,但是船上的水手和船長不是啞巴。所以這個河運官員他不會不知道這條船是屬於誰地。可是他還是這樣做了。說明他是一個很務實的官員。這件事情錯不在他,而在我。”
這是一條海魂級的海船。不過對於內陸河來說。它已經很大了。當晚,杜維乘坐小船上了大船。就住在了船上。等候著河運官員清理河道,準備第二天上午就可以出發。
第二天上午地時候。終於船靠上了碼頭的泊位。
那個河運官員和治安官跑來見杜維,眼看公爵大人就要離去,這些人也都心中鬆了口氣。雖然公爵大人看上去很和氣,但是畢竟和這種大人物打交道。實在是壓力太大。
這麼大地一條船進了碼頭上的泊道,杜維的手下水手正在忙著搬運貨物。這條海魂級地船甚大,連馬車和馬匹都足以裝載上去。
可這裡水手們忙的熱火朝天。那裡卻出了簍子。
杜維正坐在艙裡喝著熱茶,就聽見外面傳來了吵鬧叫罵地聲音。那聲音彷彿距離不太遠。讓他留了心。讓人開啟船艙地窗戶,就看見外面碼頭之上。一群身穿皮袍地西北異族人正圍攏在自己這條船下大叫大罵。還有的異族人已經從四周攀爬船隻,幾個水手鼻青臉腫,已經吃了虧。幸好杜維地幾個護衛看見了。衝了上去,雙方已經拔出了武器正在對峙。
這些草原人看上去很是蠻橫,眼看杜維這一方雖然有幾個拿劍地護衛,也不害怕,吵鬧的聲音彷彿越發的大了。
“怎麼回事?”杜維回頭看了一眼身邊地河運官和治安官,兩個傢伙一腦門子汗水,那個治安官趕緊告罪跑了出去,遠遠地招呼來了幾個治安士兵過來。可是這群草原人開始只有十幾人,可呼喊了之後,從碼頭上又圍攏了過來好幾十人來。草原上人人彪扞,這些傢伙雖然都是商隊,但是人人都帶著彎刀,一眼不合就拔刀,所以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站得遠遠的。
治安官雖然都出去了,但是這些草原人似乎也不買帳,為首的幾個兀自對著那個治安官大呼小叫罵罵咧咧。
“到底是怎麼回事?”杜維轉頭看著河運官:“這些草原商人在這裡這麼蠻橫?連面對帝國治安官都敢拔刀相向?”
河運官員一臉苦澀,正在猶豫,杜維臉色已經冷了下來:“昨天我覺得你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