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髮、局勢即將如失控野馬般徹底崩塌之時,靜謐的空間中陡然響起一陣悠揚而空靈的鐘聲。那鐘聲仿若穿越了無盡浩渺的時空,從遠古悠悠而來,每一聲都帶著神秘且古老的韻律,似是沉睡千年的巨獸發出的低吟,又仿若上古神靈敲響的警示之音,在這空曠陰森的禁地之中不斷迴盪,絲絲縷縷地鑽進每個人的心底,讓人心神震盪。
隨著鐘聲那嫋嫋餘韻逐漸消散於無形,一道刺目的金光仿若破曉時分穿透雲層的第一縷曙光,從眾人矚目的方向轟然沖天而起。光芒之中,無數神秘符文閃爍交織,它們仿若靈動的精靈,歡快跳躍又秩序井然,以一種玄奧難測的規律排列著,仿若在編織著一張通往未知異界的迷網,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引得眾人皆瞠目結舌,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震撼景象之中。眾人還未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只見一位身著金袍的中年人仿若從天而降,腳踏金蓮,步步生光,緩緩自那璀璨光芒中現身。他面容冷峻如霜,仿若刀削斧鑿而成的深邃五官上,一雙眼睛深邃如淵,幽深得看不見底,透著讓人難以捉摸的威嚴,彷彿只需輕輕一眼,便能洞悉世間萬物的秘密。周身散發的靈力氣息濃郁得近乎實質化,仿若一個巨大的靈力漩渦,將這方空間內遊離的靈力都吸附而來,環繞其身,形成一層耀眼奪目、堅不可摧的護體光罩,令人望而生畏。
“哼,今日這上古禁地,怎的如此喧鬧?” 金袍中年人聲音低沉而醇厚,仿若洪鐘鳴響,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每一個字從他口中吐出,都仿若一道諭旨,帶著能定人生死的無上權威,在這禁地之中久久迴盪,震得眾人耳中嗡嗡作響。
白袍老者見狀,一向淡然的面容上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他深知眼前之人的厲害,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拱手,恭敬說道:“金鱗大人,許久不見。這幾個小輩誤入此地,我見他們本性不壞,不過是些毛頭小子誤打誤撞罷了,一時心軟,便想護他們一二,卻不想驚擾了您,還望海涵。” 顯然,這金袍中年人來頭極大,僅憑他現身時造成的聲勢以及白袍老者這般絕世高手都對他頗為忌憚的態度,便足以讓眾人知曉,此人定是這禁地中跺跺腳便能讓天地變色的大人物。
金鱗大人微微掃視眾人,目光仿若實質化的利刃,在秦默、程瑩瑩和萬昌身上略作停留,似是要將他們看穿,最後落在老者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諷道:“白老頭,你倒是好心腸,可這上古禁地的規矩,你不會不知吧?擅闖者,向來只有一個下場,從古至今,從未有過例外,你莫要因一時惻隱壞了規矩。”
秦默聽聞此言,心中猛地一緊,仿若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了他的心臟,握住長劍的手不自覺地又緊了幾分,指節泛白,他清楚地知道,此刻他們已然站在了生死邊緣,眼前這金鱗大人渾身散發的威壓,一看便是比之前遇到的所有困境都更難對付的角色,仿若一座無法逾越的巍峨高山橫亙在他們面前。程瑩瑩也是俏臉煞白,仿若冬日裡被霜打過的嬌花,失去了往日的嬌豔,她下意識地靠近秦默,尋求那一絲微薄卻能慰藉心靈的安全感,嬌軀微微顫抖,顯示出她內心的恐懼。
萬昌此刻卻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珠子滴溜一轉,突然大聲叫嚷起來,臉上堆滿了諂媚至極的笑容,那笑容仿若黏膩的蜜糖,令人作嘔,他試圖顛倒黑白,為自己尋得一線生機:“金鱗大人,您來得正好!這兩人與我有仇,一路追殺我至此,還妄圖破壞這上古禁地的禁制,您可要為我做主啊!這般無法無天之人,絕不能輕饒。”
秦默怒目而視,仿若被激怒的雄獅,雙目噴火,喝道:“萬昌,你休要血口噴人!我與瑩瑩分明是被你陷害,一路被你追殺至此,你竟還敢在此信口雌黃!” 程瑩瑩也氣得渾身發抖,胸脯劇烈起伏,眼眶泛紅,恨恨道:“你這惡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