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點,奶萌的小孩子把口水滴在你頭頂,軟著嗓音叫你爸爸,而你卻用大掌牽著我,看著我對你笑。”
“但現在,如果生個孩子出來,能報復到你,我很樂意生。”
陳弘港笑容僵住,女人滿眼都是憤恨,說話時卻是在笑,她直勾勾的盯著他,好似恨不得將他身上的皮肉一口一口咬下來。
“蘇軟,恨也是一種感情。”
“只要能將我們死死綁在一塊,不是愛,恨也可以。”
跟這種腦子有問題的人實在講不通,蘇軟抿了抿唇,沒打算再說話。
陳弘港只打算帶她來看看,看完也就沒什麼事,正好伍瑞手機響,是安柏荊打過來的,這個時間打過來,大機率是化驗有了結果。
伍瑞接起來,面色平常,語氣也聽不出任何異常的“喂”了聲。
那頭安柏荊是一貫的冷然:“出結果了。”
然後電話結束通話。
伍瑞再次上來的時候,安柏荊坐在桌前,面前放了一沓資料,修長的手指隨意拿著一張a4紙,認真的不像話。
聽到腳步聲,桌前的人才抬眸看過來。
安柏荊起身朝著人走過來,目光經過蘇軟纏滿紗布的雙手落在她的頭髮:“蘇小姐,你的頭髮可以恢復如黑,但任何藥物都不如你自己的心態重要。”
“想要穩固,你必須得調整好自己。”
,!
蘇軟點頭:“知道了,謝謝。”
“今晚我會通宵把藥製出來,明早讓人過來取就可以。”
聽見他晚上不回去,伍瑞唇線抿的更緊。
他將陳弘港和蘇軟送回別墅後,又重新回了這裡,安柏荊依舊在忙,欣長的身影站在桌前,手中拿了個很大的藥瓶。
男人的腳步聲,他在熟悉不過,聽到了也當沒聽見,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的瓶蓋格外緊,他弄了很久也沒開啟。
腳步聲停在自己身後,面前驟然伸出一隻胳膊,接著手中的藥瓶就落入他人之手。
伍瑞扭開蓋子,嘆了口氣還給他,然後就去安柏荊的椅子上坐著,撐著下頜看著他忙忙碌碌,也不打擾。
後背的視線如影隨形,異常灼熱,安柏荊手頓了下,剋制轉頭的衝動,深呼吸一大口才靜下心來專心配藥,得益於蘇軟的幫助,他才能獲得自由,所以必須保持十二分的狀態予以回報。
外面天色黑下來,伍瑞看了眼牆壁的鐘表,已經七點鐘,從自己進門到現在,背對他的那人一直忙自己的事,看都沒看他一眼。
伍瑞輕咳一聲,對面的人背影微停,還是沒回頭,又繼續手上的動作。
伍瑞拿這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嘆口氣問:“什麼時候能好,我來接你。”
“預估凌晨五六點,天亮還得過來,我在這邊將就一下,今晚不回去。”
安柏荊頓了頓繼續說:“你先回去吧。”
他在這邊一直盯著他,辦事效率都低了很多。
這話說的毫無感情,伍瑞起身。
安柏荊個頭本來很高,但在伍瑞面前還是欠了點,黑影自身後籠罩全身,男人揉了揉他腦袋,又湊過來側臉貼了下他的臉頰,才慢悠悠說:“那我回去了。”
“嗯。”
在這待了這麼長時間,這人是一點良心都沒有,愣是一個眼神都沒給伍瑞,聽見他要走,倒是痛快,一點捨不得都沒有,虧他還特意繞道回來看他。
男人強硬掰過安柏荊的身子,語氣明晃晃的不爽:“看我一眼能耽擱你多少事?”
此時安柏荊才抬眸,眼神帶著點埋怨和撒嬌的意味,看的伍瑞身體一燥。
:()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