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被猛地結束通話,不到五分鐘,伍瑞開門進來:“港哥,外面的人都撤了,包括別墅周圍的人也一起走了。”
陳弘港什麼話都沒說,掐滅手中的菸頭,喝了口酒,桌上的冰桶裡的冰塊已經見底,伍瑞又去拿了點過來。
男人看著心情不是很好,結合下午在商場蘇小姐的表情,他大概也能猜出一點。
這種情況是個女人都接受不了,何況,蘇小姐對港哥還沒有那種想法,就更不可能讓自己受這種委屈了。
伍瑞嘴巴張了張,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便退了出去。
房門被輕輕關上,擋住走廊照進來的唯一光線,陳弘港隱匿在黑暗中,打火機的微弱燈光亮了一瞬又重新熄滅,漆黑的房間,只能看見男人唇中燃燒的菸頭。
陳弘港給蘇軟打了電話,對方沒接。
次日早上,伍瑞開啟門被嚇了一跳,他立馬進來把門關上。
房間瀰漫著濃烈的煙味,男人的蛇尾順著沙發垂落在地。
而他的上半身還像昨晚伍瑞離開時那樣靠著沙發,釦子草草解開,健碩流暢的胸膛也沾了一點菸灰,骨節分明的手指還夾著根要掉不掉的煙。
菸頭散落一地,酒瓶和白色藥瓶倒在桌上,藥瓶口沒有一顆藥倒出來,說明裡面已經空無一物,而這藥是昨天伍瑞才拿給他還沒開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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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瑞腦中冒出一個念頭,他沒有半點遲疑問:“港哥,你昨晚吃了一整瓶藥?”
此時陳弘港才動了下,把手中的快要燃盡的菸頭放進嘴裡,輕飄飄斜了伍瑞一眼。
這一眼,伍瑞知道了肯定的答案。
一個晚上,吃了一整瓶藥,難怪會變成這樣。
男人心情不好,這個時候誰往上撞誰倒黴,伍瑞默不作聲,開啟窗戶透氣,又悄悄退出去。
直到晚上,陳弘港才從房間出來,伍瑞就在外面守著,男人很明顯剛洗過澡,頭髮還沒完全乾,衣服也重新換了一套,雖然還是一身黑。
伍瑞跟在陳弘港後面上了駕駛座:“去她公寓那邊。”
說完這話,男人就靠著座位閉目養神,伍瑞沒吭聲,發動油門。
庫裡南上路後不久,陳弘港皺起眉頭猛地睜眼:“什麼味?”
伍瑞下意識看向後視鏡,男人一臉嫌棄的表情,還捏了捏鼻子,他鼻尖微動,仔細聞了兩下:“沒聞到什麼味”
“開回去,重新換一輛。”陳弘港打斷他的話。
伍瑞這時才反應過來,這車被艾瑪坐過,又立馬掉頭回去重新換了輛賓利。
蘇夢之今天出院,蘇軟從廚房端著飯菜上桌,門就被敲響了。
貓眼中露出陳弘港那張沒有半點瑕疵的臉,蘇軟猶豫了下,蘇夢之的聲音從飯桌傳過來:“軟軟,怎麼不開門?”
這門就算蘇軟不開,陳弘港也可以開啟,可他非要蘇軟親自開門讓他進來。
陳弘港知道蘇軟就在門後,也沒急著再按門鈴,反而衝對著貓眼衝蘇軟笑。
蘇挼嘆口氣,認命開門。
男人好像知道蘇夢之在這邊,提了很多東西過來,蘇夢之笑的嘴都合不攏。
蘇軟很少做飯,沒把控好飯量,多做了不少,陳弘港過來剛好合適。
飯後,蘇夢之在客廳看電視,陳弘港幫著蘇軟在廚房洗好碗,便直接把人拽進了房間抵在門口的牆壁。
“做什麼!”蘇夢之就在不遠處的沙發,蘇軟聲音壓的很低。
“你。”陳弘港只回了這麼一個字,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吻落在蘇軟身上。
:()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