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車,經過大廳時,科裡叫了他一聲,男人置之不理,一副迫不及待要瀉火的模樣。
伍瑞對科裡打了聲招呼,立馬跑過去坐上駕駛座。
德爾曼外面多了很多陌生人,但都沒人進來,這些人是誰的,不言而喻。
“回金沽別墅。”
這別墅和蘇軟住過的那一套在兩個相反的方向。
庫裡南在漆黑的夜色裡上路,艾瑪靠車門縮在角落裡,不敢看身旁一身黑的男人:“老,老大,我真的對你沒有”
沒說完的話被男人的動作嚇的止住。
陳弘港的手對著她大腿傷口的位置,指尖隔著半厘米描繪那處輪廓:“疼不疼?”
艾瑪大腿一抖,又往已經沒有空隙的車門擠了擠,半晌才回:“不,不疼。”
“明天去找個好的醫生,把這塊皮做掉。”
這話明顯是對伍瑞說的,他看了眼後視鏡,男人坐的離艾瑪很近,但又沒真的碰到他,伍瑞大概能猜出來他想用這女人做什麼。
皮囊權勢都頂級的男人,壓根不需要多說什麼,艾瑪即使再害怕他,陳弘港只要對她笑笑,給她花點錢,再帶她去些男人私有的地方過夜。
足夠讓她忘掉一切,對這個男人魂牽夢繞。
陳弘港有意壓著艾瑪的訊息,太高調,林卓查的容易,反而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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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沒再去德爾曼上班,每天都在陳弘港的別墅住著,別墅周圍還派了很多人專門保護她。
晚上,陳弘港回來的很晚,伍瑞將瓶酒和冰桶放在桌上,就離開了。
艾瑪穿著清涼,聽見樓下的聲音立馬跑下來,他今天穿的很規矩,黑襯衫扣到頂,還繫了條領帶。
男人不耐煩扯開領帶,又把釦子解開幾顆,人才舒服了點,陳弘港放了幾塊冰塊在杯子,又倒滿酒,一飲而盡。
冰涼下腹,男人緊皺的眉頭才舒展開來,上半身靠著沙發,閉目養神。
艾瑪跑過來,又在沙發頓了頓,還是朝男人靠過去,陳弘港一個眼神掃過來,艾瑪立馬止住腳步。
那眼神寒冷又帶著嫌棄,彷彿下一秒就要把她一把捏死,又彷彿在看什麼不入眼又暫時沒法解決的垃圾一般。
她忘了,這男人不:()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