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她的面,殺了幾個她在乎的人。”
陳弘港:“”
要說沒人性,還得是他趙成銜。
“抑制藥應該你來吃才對。”陳弘港說。
趙成銜正準備搭話,餐桌那邊驟然響起餐具落地的聲音,伴隨而來的還有方穗穗一句撕心裂肺的:“滾啊!”
“我說過,你會死的!”
陳弘港眸色一沉,沙發上的兩個男人立馬衝過去。
男人扯著紙巾擦拭她白襯衫上沾染的大片油汙:“有沒有燙到?”
蘇軟搖頭。
趙成銜握著方穗穗的肩膀,安撫了好一陣,對方情緒才緩和下來。
把方穗穗送回房間後,趙成銜才下來。
要催眠使人忘掉一切痛苦,就得先知道病因在哪裡。
趙成銜一字一句,用兩個小時將一切始末講的清楚。
越往後聽,蘇軟心裡越驚悚,面上卻是不露聲色。
直到出了大門,她隨手把沾了油汙的襯衫脫下來,扔路過的垃圾桶內。
庫裡南上路,蘇軟一直沒說話,連續抽了好幾支菸才緩和下來:“你認識的人都這麼禽獸嗎?”
一個林卓,一個趙成銜,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瘋。
男人笑出聲:“現在發現我的好了?”
“禽獸還分什麼種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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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是打著愛的幌子,強人所難,用盡一切手段,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人。
連續給方穗穗催眠兩個月後,從趙成銜的別墅出來,伍瑞先帶著蘇軟去研究所用藥,此時她的頭髮,新長出來的已經全部是黑色。
蘇軟用棉籤按壓被注射的臂膀,視線掠過伍瑞看向安柏荊:“還要用多久的藥?”
“再鞏固半個月就好了。”
蘇軟點點頭,把棉籤扔垃圾桶,然後就看見伍瑞還杵在那,一雙眸子就差黏在安柏荊身上了。
她索性也不走了,拉著凳子坐下,撐著下頜看伍瑞什麼時候看夠。
安柏荊清咳一聲,寸頭男人立馬緊張起來:“怎麼了,是不是昨晚空調吹感冒了?”
安柏荊:“”
蘇軟:“”
安柏荊使了個眼色,伍瑞才反應過來,尷尬的咳嗽一聲,撓了撓腦袋:“蘇小姐,要走嗎?”
蘇軟偏頭:“你說呢?”
越野車上路口,蘇軟看向後視鏡,調侃道:“你們還真是難分難捨啊。”
伍瑞對上她的視線,也跟著笑:“都是你的功勞。”
越野車到達目的地,伍瑞下車開啟後車門,等人下車後,才回到駕駛座,隨著車門關閉,伍瑞又捶了幾下心臟。
跨年夜那晚在海邊第一次心跳突然加速之後,他就去檢查過,自己身體很好,沒有半點毛病。
之後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再發生過類似的情況,今天是第二次,跟第一次不一樣的是,與心跳加速一起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無能為力又揮之不去的恐慌。
蘇軟進門的時候,陳弘港正在沙發處理電腦中的檔案,正對面的電視播放著財經新聞,主持人正在介紹華國的新晉金融大佬。
她倒了杯水背對電視走到沙發後,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溫沉的男聲:“大家好。”
蘇軟瞳孔一縮,喝水的動作頓住。
陳弘港從電腦中抬頭,電視螢幕中兩個男人都穿著深色正裝,正好倒映出蘇軟迅速轉身過來的反應。
詫異中帶著萬分欣喜,眼眶蓄滿溼潤。
男人視線往上,落在主持人一直介紹的那位金融大佬臉上。
雙眸猛地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