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瞬間變了臉色。
“港哥,我給羅斯打電話。”
陳弘港抱著蘇軟回臥室,沒答話。
羅斯過來的時候,男人正幫蘇軟把睡衣換好出來。
傷口他自己簡單處理過,已經沒在流血,但子彈總歸還是要取出來。
陳弘港脫掉毛衣,健碩分明的上半身暴露出來,兩發子彈幾乎挨在一起,伍瑞下意識看了眼樓上臥室,心下駭然。
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狠。
伍瑞突然很慶幸,幸好段知同沒真的死,否則,以蘇軟的性子,今天打的必然是心臟,雖然港哥完全能阻止,但人在發瘋的時候,總能做出很多毫無理智的事情。
比如這次的兩槍,雖然有隔板擋著,伍瑞還是清楚知道,這是港哥自願的。
第二天,蘇軟安排人回陳江的小洋樓拉回了段知同的車子。
車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拉車的人帶回的訊息是小洋樓昨夜燒了一夜,早上起來已經什麼都不剩。
唯獨那輛原本停在院子裡的車停的很遠,沒受到丁點損壞。
這是那個女人間接的回報,蘇軟聽了沒什麼反應,把車開到在段知同公寓樓下,在他走後,第一次來了他家裡。
密碼早在他還在的時候就告訴過蘇軟。
房間很溫馨,就跟段知同這個人一樣,讓人安心。
久沒人住,落了不少灰塵,蘇軟戴著口罩和手套裡裡外外打掃了個乾淨。
,!
最後才是段知同的臥室,她拉開床頭櫃,裡面赫然放了個檔案袋。
蘇軟拿出來,靠著櫃子坐在地上,袋子裡是一支錄音筆,幾張列印出來的聊天記錄和轉賬記錄,頂部備註的名字是陳江。
蘇軟大概知道這是什麼,以她對段知同的瞭解,這些必然是牽制陳江的證據,要錢,他可以給,他不缺那些,但陳江一旦去找她,這些證據就會是送陳江進去的最好方式。
段知同留了很多東西,幾乎把她以後的路都給鋪好了,卻沒有一條留給蘇軟的信。
他這個人真的很壞,什麼都不說,卻又什麼都做到極致,做了又不肯給蘇軟當面回饋的機會。
就好像段知同這個人就是為了她蘇軟而活的。
到這裡,蘇軟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錄音筆被蘇軟握在手中,反覆播放。
裡面溫沉的聲音,蘇軟反覆聽了很多次,每一次都當是最後一遍,他每個字的音調,尾音,蘇軟都刻在腦子裡。
天色暗下來,錄音筆電量用光,蘇軟才動了動眼皮,活動早已發麻的身子,撐著床沿起身。
回別墅的時候,陳弘港在大廳沙發開視訊會議,電腦放在茶几。
男人穿著緞面家居服,肩膀披了件外套。
受傷的肩膀依舊挺直,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中了兩發子彈的痕跡。
見到人回來,陳弘港抬眼看她,對方一個眼神都沒留給他,直接去了餐桌吃飯。
第二天伍瑞帶羅斯過來換藥的時候,就發現男人傷口又擴大了一點,感覺好像是被人用手硬生生戳開一個口子,表面血肉模糊,看著驚心觸目。
:()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