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過去。”蘇軟笑的更燦爛了些:“所以,只能委屈你,跟小咪搶吃的了。”
小咪是趙成銜養的杜賓,他跑華國找方穗穗去了,索性丟給他們養了。
男人笑:“沒關係。”
陳弘港洗完澡下樓的時候,飯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蘇軟坐在餐椅前,帶著一次性手套,正拿著泡腳雞爪啃,目不轉睛盯著平板上新出的喜劇電影。
男人經過蘇軟身後,隨手揉她頭髮,把人抱腿上坐著,小手臂虛虛圈著腰肢,大掌在凸出的腹部撫摸。
臉埋在蘇軟脖頸,嗅著好聞的味道,聲音暗啞:“軟軟,有沒有想過我?”
喜劇電影似乎正是最好笑的場景,腿上的人後背笑的顫抖,沒有立即答話。
陳弘港也不催,視線望向螢幕,直到那陣好笑的場景過去,蘇軟吸著鼻子側頭蹭他腦袋:“你說呢?”
要不想他,哪需要隨時開影片看他一眼。
說完回頭抽了張紙巾擦背泡腳雞爪辣出來的鼻水,然後繼續看平板吃雞爪,也不起身。
陳弘港就這麼抱著她吃了一頓晚飯。
吃完飯回房,男人擁著她走到隔壁臥室門口,剛上樓洗澡的時候,就看到門關著,裡面似乎有人在打掃衛生。
此時門開著,陳弘港空出手開燈,房間已經被佈置成兒童房,就連嬰兒床都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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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積極?”
“那可不,孩子爸爸不上心,可不得就媽媽來?”
陳弘港笑了聲,抬眼打量清一色的粉,挑眉:“粉色?女孩?”
“不知道。”蘇軟沒去檢查,連這個打算都沒有。
“明天陪你在出去逛逛,多買點東西回來。”來年三月就該是預產期了。
回到房間,蘇軟洗完澡出來,陳弘港早就拿著吹風機在靠床頭等著,等人過來,直接把暖好的位置讓出來。
她頭上的白色髮絲根部已經徹底恢復成用藥之前的顏色,少量黑色夾雜在白色中間,很刺眼。
床上的人靠著床頭,緊閉雙眼,濃密睫毛垂在眼瞼上,頭頂暖色燈光照下來,落下小片陰影,
她的臉也圓潤了很多,看著多了份平和。
頭髮吹乾,陳弘港關掉吹風機,托起蘇軟下頜,吻上去。
動作輕的不像話,不帶任何慾望的吻。
陳弘港已經記不起多久沒抱過她吻過她了,開影片壓根緩解不了任何想念。
男人上到床上,跪在蘇軟大腿兩側,一手撐著床頭,一手捧著精緻白皙的臉龐,吻的虔誠且曖昧。
唇碰上又分開,一次又一次。
蘇軟不耐煩了,睜眼,唇瓣微張:“陳弘港,醫生說這幾個月可以。”
男人又親了口,額頭抵著他,唇瓣若即若離,問:“可以什麼?”
切,玩這招。
“久別重逢的丈夫不想碰我”蘇軟不上當:“俗話說,孩子回家不吃飯,鐵定是在外面吃飽了。”
“陳弘港,這幾個月處理林卓是真,我看金屋藏嬌也不假”
話沒說完,就被男人封住,似乎不滿意蘇軟拿他外面有女人這事開玩笑,也似乎是許久不見,這一次的吻粗暴不少。
最後,陳弘港又停下來,拉開距離,重新問:“蘇軟,告訴我,可以什麼?”
:()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