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他說的什麼,蘇軟拒絕的乾脆,明天還得去接段知同,今晚不想玩那些亂七八糟的。
陳弘港遺憾挑眉:“還打算今晚好好服務蘇醫生呢。”
話裡話外都透著遺憾,但他動作可不是那麼回事,陳弘港直接回到門口,大有不開門拿東西就不走的趨勢:“開門吧,蘇醫生。”
蘇軟被氣笑,開門讓人進去,她從臥室拿完東西出來,對四處檢視的陳弘港陰陽怪氣:“怎麼,沒找到被我藏起來的人?”
“人沒有,蛇倒是有一條。”
蘇軟懶得理他,直接出門按下電梯,陳弘港跟在身後。
這一週,陳弘港忙的抽不開身,只是偶爾打影片見過她,一到別墅,男人就扯著蘇軟在沙發滾了一圈。
事後,蘇軟裹著沙發上的薄被盤腿坐著,點了根事後煙給陳弘港遞過去,又給自己點了根,半晌才問:“上次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陳弘港捻著她一縷頭髮纏繞指尖,等待下文。
“要怎樣才肯結束?”
這個問題,陳弘港上次也問過,他問“要怎樣才肯繼續。”
當時蘇軟的回答是“怎樣都不肯。”
“蘇軟,我的答案跟你一樣,怎樣都不肯。”
蘇軟意料之中的回答,她吐出一口煙霧看過來:“或者我換個問法。”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這個問題,陳弘港沒想過,突然被提起,他認真思忖了陣。
蘇軟也沒打擾他,一根菸抽完,蘇軟目光重新落在他身上,他的頭髮被她抓的亂糟糟的,脖子,肩膀,胸膛無一倖免,全是凌亂的痕跡。
腹部肌肉塊壘分明,隨著呼吸起伏。
視線往下,蘇軟將身上的薄被分了一點給他。
輕薄被子落下,陳弘港回神,這女人正一瞬不瞬瞧他,好像就等著他說出那句有關期限的話來。
這個問題,陳弘港想不出來,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想要跟蘇軟結束。
“蘇軟,到底為什麼,一定要結束?”
這人每次見他,都是一副恨不得立馬吃幹抹淨的表情,他實在想不到理由。
為什麼?蘇軟靠著沙發,仰頭望天花板,因為她不想一邊跟陳弘港牽扯不清,一邊站在段知同面前。
即使和段知同沒可能,她也不想這樣,她只想一身輕地站在他身邊。
但陳弘港這反應,顯然是不太可能。
蘇軟側頭:“你直接說期限就行。”
“沒有,沒有期限。”
蘇軟表情僵住:“這什麼意思?”
陳弘港點燃菸頭遞在她唇邊,等她含住,才回答:“字面意思。”
“蘇軟,我有錢有顏有權,體力還好,跟我在一起,你不虧。”
“如果你覺得身份不夠光明正大,結婚也可以,到時,我的錢,你可以完全擁有。”
聽到這,蘇軟總算聽明白了,她勉強扯了抹僵硬的笑:“陳先生做到這一步,很容易讓人誤會你動了真心。”
“你要這麼想也行。”真心不真心的,陳弘也沒想過:“只要你在,無論是床伴,物件或者妻子,什麼身份,我都可以給你。”
“而這些身份代表的權利和擁有的金錢,遠超你的想象。”
“所以,蘇醫生現在還想結束嗎?”
“我想結束,你會同意嗎?”蘇軟問。
陳弘港笑:“不會。”
“陳先生,人面獸心這四個字簡直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陳弘港沒在意這種直白罵人的字眼,將人扯過來坐腿上:“蘇醫生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蘇軟對這張俊臉撥出煙霧:“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