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同出獄,有一份體面的工資不菲的工作,蘇夢之也醒了過來。
明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她就是覺得自己好累。
她是心理醫生,經常接觸別人的負面情緒,時間久了,難免會被負面吞噬。
前幾年,憋著一口氣等段知同出來,等蘇夢之醒,她從來不敢放任自己有什麼不好的念頭,所以壓力大,大到需要發洩。
蘇軟突然想,在度假別墅,或者之後,她沒主動找陳弘港,會不會就沒有現在的困擾。
她做了很多種假設,沒有陳弘港,蘇夢之就不會醒,她和段知同依舊沒可能。
所以,問題到底出在哪,蘇軟自己也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陳弘港有錢有顏,有權,體力又好,這些都是天花板級別的,反正跟段知同不可能,那跟他結婚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
大家平安活著就好。
化雪的天比平時更冷,蘇軟兩根菸抽完,手已經快要凍僵,她關掉窗戶,開啟暖氣緩和了好一陣才上路去晨曦醫院。
陳弘港一大早起來就迫不及待想看訂婚場地,平時這個點,他沒給伍瑞安排事情,伍瑞早就過來等著了,今天還沒見著人影。
伍瑞正在醫院撐著下頜看安柏荊睡覺,這臉怎麼看都看不夠。
手機驟然響起,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皺了下眉,伍瑞迅速拿著手機到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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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弘港開著擴音把手機扔在茶几上,大清早的看不見人影就算了,電話也接的這麼慢。
伍瑞接通,還沒等把電話放在耳邊就聽見那頭的吼聲:“趕緊滾過來。”
電話掛的很急,顯示對方心情不好。
伍瑞看了眼安柏荊,留了張紙條放在床頭,立馬驅車往別墅趕。
車子一個急剎停在別墅門口,伍瑞進門就看見男人穿著藏青色睡袍,懶散的靠在沙發上,嘴裡叼的煙都快燙嘴了還沒察覺,眉頭緊皺,手上拿著本雜誌,好像遇到什麼極難的事情。
“港哥,你找我。”
男人輕飄飄掃了他一眼:“昨晚沒回家?鬍子沒刮衣服也沒換。”
伍瑞背脊繃的筆直,還沒等說話,就聽陳弘港說:“跟女人開房去了?”
伍瑞撓撓頭,沒側面回答:“港哥找我什麼事?”
男人不耐煩把手上的雜誌扔桌上:“你去找個訂婚場地,要大的,好看的,貴的。”
伍瑞愣神:“訂婚?”
“港哥和蘇小姐要訂婚嗎?”
“嗯,對了,安柏荊還在醫院吧,不用再去看他了,放他離開。”
“好的。”伍瑞過去在另一側獨立沙發落座,拿起雜誌,表面不露聲色。
他看著雜誌嘴巴張了張猶豫半晌還是問出聲:“港哥不是很討厭研究所的人嗎?怎麼會突然放他離開。”
陳弘港往沙發一躺,吐出口煙霧:“蘇軟強烈要求的,說他救了她媽,不能在那樣囚著人家。”
昨晚那樣子,他要是不同意,蘇軟能一直捏著拳頭不肯戴戒指。
“港哥,訂婚日期是哪一天?”
“還沒定,你先把地方找著,佈置著。”
伍瑞沒在說話,拿著雜誌起身:“港哥,那我先下去了。”
“伍瑞。”伍瑞走到門口驟然被男人叫住。
“等安柏荊走遠,找個機會送他下去見他爸。”
:()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