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為了我,你也不想活下去。”
安柏荊虛弱的實在沒力氣說話,但還是艱難開了口:“不是。”
“我沒想死。”
安柏荊確實有那麼一瞬間動過那念頭,但也只是轉瞬即逝,抓都抓不住的片刻。
所以匕首過來的時候他往旁邊挪了點,雙手又握住那人的手腕往外推,讓匕首刺的沒那麼深。
聽見這話,伍瑞猛地抬頭:“真的?”
“真的。”
伍瑞在今天一整天,算是體驗了一把心臟過山車的感覺,他把安柏荊的手放進被子裡,又幫他掖了掖肩膀周圍的被角:“醫生說你暫時還不能睡覺。”
安柏荊沒說話,這點他也知道。
然後就看見坐在凳子上的大高個背脊終於不再佝僂,從兜裡拿出手機,螢幕放在他眼前,指腹在螢幕滑動。
好看的湖泊映入眼簾。
“好看嗎?”伍瑞問。
安柏荊不想再說話,只是點著頭。
“有機會我帶你去。”
沉默良久,安柏荊還是虛弱開口:“有機會嗎?”
“會的,會有機會的。”伍瑞保證道。
“好,你帶我去。”
伍瑞重重點頭。
陳弘港開車帶著蘇軟回到別墅,臥室內迴盪著淋浴的聲音,玻璃門映出兩道糾纏的身影。
隔了好久,淋浴頭才被人關掉,蘇軟被陳弘港裹上浴袍,放在洗漱臺上,男人拿著吹風機,靈巧的手指在頭皮穿梭,蘇軟被風吹的暖洋洋的。
,!
男人沒穿浴袍,擦頭髮的毛巾搭在脖頸,面板上的水珠他沒有擦,遒勁的胳膊雙雙舉著在蘇軟頭頂。
鎖骨下的健碩,一看就是常年鍛鍊留下來的,腹部塊壘肌肉線條流暢。
不少未擦的水珠順著線條往下。
現在的他多了幾分認真,沒有穿衣服後的吊兒郎當。
蘇軟眸子垂落。
陳弘港也不躲,等頭髮吹乾隨手放好吹風機,才猛地掐住抬起她的下頜,壓低嗓音:“蘇醫生,有些地方,可不能亂玩。”
蘇軟抵住他的後腰往自己面前帶,男人的臉也順勢俯下來。
“我很好奇一個問題,不知陳先生肯不肯解惑?”
她笑的勾人,嗓音婉轉又帶著蠱惑。
“還有蘇醫生不明白的地方?”
“你化成蛇尾的時候都是兩|個,怎麼成人反倒還少了?”
就問這個,陳弘港驀地笑出聲:“看來是我沒滿足蘇醫生。”
話落,他直接把人抱回床上。
到後半夜,陳弘港將人洗乾淨在床上抱著,才意有所指問:“蘇醫生現在滿意了嗎?”
蘇軟背靠他的胸膛,聞言抬起眼皮睨了他一眼,這真的不是個人,這精力哪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
陳弘港沒聽見她搭話也不惱,拉開床頭櫃從裡面拿了個盒子出來,當著蘇軟的面拿出裡面的戒指,拿著蘇軟的手,就準備戴。
蘇軟半睜眼看了眼又重新閉上,不到兩秒,眼睛又睜開,睏意瞬間煙消雲散,人也不覺得累了。
她猛地抽手從床上坐起來:“做什麼?戴戒指做什麼!?”
她的反應實在出乎意料,抗拒的動作的幾乎完全是本能反應,男人眸子一沉,嘴上卻帶著笑:“怎麼,蘇醫生連家長都見了,還不肯給一個名分?”
蘇軟眼睛瞪大:“你媽那邊,是你強硬帶我去的。”
“至於我媽那邊”
“蘇軟。”陳弘港不想再聽她說什麼打破幻想的話。
“我就問一句,想不想繼續跟我在一起?”
“想繼續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