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的彙報都是一切正常,安柏荊在後座安靜坐著,一路到醫院再到回研究所,都不會多說一句話。
伍瑞盯著手機上的照片很久,才抱著手機入睡。
翌日上午,幾人才從湖泊離開,伍瑞正驅車往看極光的方向開,手機突然響起。
電話是他派去接送安柏荊的親信打來的,正常情況,他不會給他打電話,伍瑞迅速接起,那頭說:“蘇夢之醒了。”
伍瑞懸起的那根筋沉穩落地。
後座蘇軟也接到醫院來的電話,沒等伍瑞開口說什麼,就直接說:“回北坎。”
說完側頭對視線一直落在她臉上的陳弘港說:“我媽醒了。”
伍瑞看向後視鏡:“接送安柏荊的人剛才也打過電話。”
蘇夢之一醒,意味安柏荊此後都不會再有機會出研究所了,他之前一直都想尋死,那麼今天無疑是他最後的機會,伍瑞面上鎮定沒表露出任何,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
蘇軟腦子裡閃過很多畫面,她想了很多年,蘇夢之醒過來後她的反應,或許高興激動的睡不著,也或許會拉著她的手喋喋不休訴說這幾年的思念。
現下人現在真醒了,她反而有點不太敢相信,更害怕這只是一場人臨走之前的難得清醒。
她呼吸重了很多,渾身都帶著顫,陳弘港把她攬過來抱著,大掌安撫她的背脊:“安柏荊還在那邊,你得相信他。”
蘇軟猛地抬頭:“可以讓安醫生在醫院等我們回去嗎?”
“比起北坎醫院,我更相信他。”
“你知道的,我媽睡了幾年,我”
“這有什麼不可以,伍瑞。”被叫到名字的人看向後視鏡中擁抱在一起的人,給親信打了電話過去,讓安柏荊留在醫院。
電話那頭,安柏荊正在跟醫院的人在說著什麼,結束通話電話後,伍瑞才算徹底放下心來,把他留在醫院要安全得多。
回到北坎醫院已經是半夜,二十六樓大廳很吵,病人死了,家屬非說醫院故意把人治死了,特意等在主治醫生值夜班的時候拿著匕首過來。
電梯門開啟,伍瑞就看見安柏荊擋在一個穿白大褂的人身前,胸口插著匕首,淺棕色毛衣被鮮血染成紅色。
:()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