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躁動竟意外讓人心安,陳弘港的手又在不規矩,蘇軟阻止。
“陳先生,在什麼都做不了的情況下,不主動勾引也是一種美德。”
陳弘港靠著她肩膀笑了聲,嗓音低沉又暗啞。
“蘇醫生口是心非玩的很溜。”
取笑直白的語氣。
蘇軟推開他,迅速站起來,腿軟導致差點沒站穩,幸而一隻發燥的大掌掐腰扶住她。
蘇軟整理好衣服,沒跟男人說任何話,拿上包就準備走,到門口時被身後的人叫住。
“蘇醫生。”
蘇軟握著門把手頓住。
“我的守永遠為你免費,這話依然算數。”
“在這條的基礎上,我再額外附贈一條,德爾曼也永遠為蘇醫生免費。”
不算正經的語氣,蘇軟卻莫名聽出裡面的認真。
門開啟又再次合上,包間燈光很暗,陳弘港靠在沙發後背,他想,他找到比抑制藥更管用的方法了。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少吃一點藥,產生耐藥性的機率就會小一點。
蘇軟晚上睡的很好,是那種在夢裡都足夠享受,極致酣暢的好。
鬧鐘響起,她罕見的洗了個澡才往北坎醫院去。
到的時候,安柏荊已經在給蘇夢之用藥。
白大褂,黑襯衫塞進褲腰,黑色皮帶扣著腰身,身形修長。
兩個月下來,蘇夢之雖然還沒有醒,但身體的溫度總算起來不少,就連胸口起伏都明顯很多。
蘇軟沒有進去,就在病房外看著,窗前站了個高大的身影,寸頭,白襯衫,黑馬甲,後腰凸出一塊槍的形狀。
似乎安柏荊每次過來,伍瑞都跟著一起來,不像陪同,到像監視。
安柏荊注射完畢,抬頭往蘇軟方向看過來,臉上沒任何表情,眸子始終涼薄的看不出情緒,就好像世間萬物,沒什麼他在意的東西。
蘇軟衝他頷首,他也禮貌點頭,然後拿出液體放在置物櫃上,對身後的伍瑞說:“走吧。”
窗前的身影轉過來,蘇軟替他們開了門,也跟著他們一起上了電梯。
“安醫生。”
蘇軟站在身後,看著站在前面的修長身影。
男人微微側頭。
“我媽大概什麼時候能醒?”
安柏荊回正視線:“看病人意志。”
“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病人醒過來是早晚的事情。”
“多謝。”蘇軟回。
“不客氣。”
伍瑞被當成背景板就聽著兩人一來一回的對話,電梯門開啟,他率先出去開啟副駕駛。
蘇軟走的很快,在經過庫裡南車前,掛在脖子上的絲巾被風吹的往後飄,安柏荊看過去,正好看見原本被絲巾擋住的那處紅痕。
顏色很深,足以說明弄他出來的人用了力,至於是誰弄的,很好猜。
兩輛黑色車子駛出車庫,蘇軟先去了趟監獄。
門口的警衛依舊在那裡,見到她打招呼:“又來了啊。”
“是啊。”
蘇軟坐在探監視窗,門開啟,依舊只出來一個身穿工作服的年輕警衛。
對方衝蘇軟搖頭:“他不肯見你。”
蘇軟起身,意料之中的見不到,但心裡還是很淤堵。
她正準備走,身後的年輕警衛卻莫名說了句毫不相關的話:“今天服刑人員會出來放風。”
蘇軟轉身,年輕的警衛已經關門離開,她走到門口,看門的警衛又打了聲招呼。
“走了啊。”
這次蘇軟沒說“是啊。”
她走進警衛室的小窗戶:“叔叔,您知道服刑人員今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