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番外來啦。】
華國首都,安柏荊的家門外。
一高一小兩個身影在安柏荊家門口鬼鬼祟祟的。
陳樂賢仰頭看了看貓著身子一次次在密碼鎖上試錯的伍瑞,小嘴巴張了張,還是沒忍住:“伍叔,我們這算不算入室搶劫?”
試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伍瑞終於開門成功,他站直身子,清了清嗓子,義正言辭:“這叫給人驚喜。”
陳樂賢癟嘴,沒戳穿他。
安柏荊在華國找了份研究所的工作,準確說工作是季元陸牽的線。
蘇軟將一切都安排的妥當,幾年前一下飛機,季元陸就找了首都最好的研究所,只需要等他入職就可以。
今天算是比較忙的一天,到晚上下班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黑色轎車停在樓下,安柏荊卻沒下車,這個位置可以看見樓上自己的家,周圍每個家庭都亮著燈光,將自己漆黑的窗戶照的更加孤單冰冷。
沒有人提前在家裡開著燈等自己回去,也沒有自己所期盼的人回家。
寸土寸金地段的房子就只是一坐可供睡覺的地方。
伍瑞怎麼樣了,是死是活,安柏荊不知道,但總歸要去找到答案的。
副駕駛的離職報告,昨晚就做好了,今天忙了一整天,都沒時間交上去。
在車上坐了大概一個小時,安柏荊才下車。
電梯到達顯示樓層緩緩開啟,這個時間的樓道已經很安靜,密碼門開啟又關上,修長的指節在開關上停住,男人的本能告訴他,不對勁。
冰冷空曠的家裡,似乎多了點其他東西。
站在門口,安柏荊還能聽見沙發上不算明顯的呼吸聲傳過來。
小區的燈光順著陽臺照進來,昏暗的光線中,沙發上明顯有個人形輪廓。
長久一個人居住的家裡闖入一個男人,且對方在明知道主人回來的情況下,還穩如泰山的坐在沙發上,安柏荊本能地害怕起來,以至於沒看清那道身影是否熟悉。
安柏荊突然慶幸自己是一個人住,門就在自己身後,逃跑足夠順暢。
手撫上把手,正準備往下壓,沙發旁的人突然動了,腦袋朝自己轉過來,安柏荊忙閉眼 ,這個時候,不看對方長相,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或許還能保命。
然後就聽見沙發上的男人似乎笑了聲,莫名帶著說不出的揶揄。
門終於開啟,就是現在,跑!
男人的動作比他更快一步,快速過來,一把將人扯回屋內,門重新關上,安柏荊雙手被人反壓在後背,整個人被壓在門板。
那人咬他耳朵,出口的聲音有些啞:“跑什麼?”
聽見熟悉的聲音,安柏荊懸著的心才鬆懈下來,他張嘴深呼吸了幾口,想起這人剛才壞心思的嚇唬他,猛地推開咬自己脖子的伍瑞:“你踏馬有病,大半夜嚇唔”
安柏荊掙扎著就要往上屈膝,伍瑞反應極快,直接單手把人托起來放在鞋櫃坐著,穿著迷彩褲的遒勁雙腿陷進安柏荊的黑西褲中。
“踢壞了怎麼辦?”伍瑞抽空問了這麼一句,沒等安柏荊回答,又重新精準封住黑夜中微張喘息的薄唇。
安柏荊終於不再反抗,濃烈的煙味席捲他整個口腔。
伍瑞在沙發上就在幻想他開燈後看見沙發上的自己,立馬跑過來衝他懷裡的樣子。
結果,這人居然沒把他認出來。
吻帶著懲罰意味,又有幾分重逢後的眷念。
兩個人挨的很緊,緊到足以感受對方的每一寸變化,乾柴烈火,燃燒的火焰片刻都控制不住。
蘇軟睜眼就感覺自己面前好像站了個一身白的人,她擦了擦眼睛仔細看,好像也不是人。
哪有人舌頭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