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給賀老夫人過壽,府裡可供使喚的丫鬟婆子,都被調去了廚房和幾個有賓客的院落各司其職,不得擅離職守。
眼下幽夢閣內只有春桃,碧桃兩個下人。
沈清瀾落座在屋內的軟榻上,行動不便,只得靜靜地候著兩個侍女前來。
羨臨淵沿路走來,連個家僕的影子都沒見著,他從袖中拿出玄鐵面具,戴在自己臉上進了屋子。
沈清瀾垂頭盯著自己崴傷的左腳說道:“春桃,去廚房再幫我取些碎……冰……”
羨臨淵頭戴嵌玉銀冠,一襲珠子褐色圓領窄袖長袍,腰間束著一條寬邊腰帶,褐色的錢袋懸在腰間,立於沈清瀾身前。
盯著她的腳不語,面具下的臉也看不出神情。
沈清瀾自小被金尊玉貴地養著,她一眼便瞧出,羨臨淵今日這身穿戴價值不菲。
只是,他腰間的錢袋看著稍微遜色了些。
若非他戴著的玄鐵面具是她送的,沈清瀾還真不一定能認出,眼前的人竟是自己趕走的小侍衛。
“怎麼是你?!”
沈清瀾扶著隱隱作痛的左腿,驟然間,腦子裡突然冒出,羨臨淵離開前所說的話:
你想多了,今日氣氛不對,一身汗臭味,你應當不會:()新婚夜!她一撩冷麵侍衛心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