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沈家,那便算不得沈家的人,是我們打擾了。”
“我們走。”
商主任朝前面的人揚了揚手,示意他們跟著離開,只是跟著他們過來的雷涵意卻不想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他看向顧舒棠的眼裡帶著仇恨,要不是她,他幾年前就不必被父親壓著離開紡織廠大院,離開趙永盼身邊,讓她受了這麼多年的苦,更是被家裡人逼得下了鄉。
前不久,他更是聽永盼說,她曾經向顧舒棠求助,請求顧舒棠借她一些錢渡過難關,哪知永盼太過單純,把面前這個惡毒女人當成好朋友,這個女人卻不肯對朋友施以援手。
甚至吞了永盼從家裡拿出來傍身的錢,不肯歸還,永盼無奈之下才向她借錢,誰知她竟然當作沒瞧見!
“主任,我有事要舉報,這位顧舒棠同志,先跟大院裡一位無辜的女同志假意交朋友,誘導她與家人交惡,再把女同志用來下鄉的傍身錢哄騙到自己手裡,不肯歸還。”
“這種品行惡劣的女同志就應該送到鄉下去接受中下貧民的改造!”
顧舒棠一步一步越過沈父,來到商主任與雷涵意前面,停下腳步,語氣耐人尋味:“你口中的女同志是誰?趙永盼?”
沈父擔心這麼多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在前面會對顧舒棠不利,緊跟著顧舒棠上到前面,在旁邊牢牢護住她。
“對,就是趙永盼趙同志,顧舒棠,你不是人,利用趙同志的信任,從她手裡騙走了錢,拒絕歸還。”
他對著顧舒棠就是一頓教訓,“你知道這筆錢對於下鄉當知青的趙同志有多重要嗎?她沒有這筆傍身錢連生存都是問題。”
“嗤,趙永盼,不好意思,我跟她不熟呢,更別提是朋友了,就是個陌生人,我從來都沒有拿過她的錢。”
“不知道雷同志你是從哪裡聽來的訊息,但是我想我跟趙同志的關係不大和睦,是整個大院都知道的事情。”
顧舒棠眼裡帶著明晃晃的嘲笑,她實在不明白雷涵意為什麼能扯出這麼扯的理由舉報她。
一副不把她搞下鄉就不罷休的模樣,怕是在替心上人出氣。
也只有趙永盼有這個能力能讓雷涵意跟個沒有腦子的傻子一般衝鋒。
“相信沒有一個人會蠢到把自己的錢交給一個關係不好的陌生人保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