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又看向對面顯得混亂的場面。
公安已經到了現場,雙方各執一詞,他們不敢貿然下定論。
這時,顧舒棠靈機一動,向幾位公安提議:“公安同志,既然雷同志堅信趙同志手上有五百塊,並且一心認為是我拿了她的五百塊,不如咱們直接找真正的失主好了!”
“我記得雷同志你曾經在大院說過,趙同志那邊的大隊部最近裝上了電話,可以跟她通話。”
“找她確認一遍,我想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當然!”
雷涵意率先找到紡織廠裝有電話的辦公室,給趙永盼下鄉的那個地方打去了電話。
電話打通之後,顧舒棠直接接過電話筒,“你好,我找趙永盼同志,請問這裡是趙同志下鄉的大隊嗎?”
“趙同志她前不久剛寫信過來,說農村條件艱辛,她又丟了錢,飢寒交迫到危及了生命。”
電話那一段的男人操著一口帶著濃烈口音的普通話,罵了一句髒話,之後大聲說:“絕對沒有這一回事,隊裡的安家費已經發了下去,況且趙同志那筆錢哪裡是丟了,是給男人建房子了!”
“同志,你可別誤會了,我們大隊不是那種苛待知青的黑心大隊,對剛下鄉的新知青,咱們大隊還先借糧給他們過渡,等他們不那麼拮据再還給大隊。”
“咱們大隊也沒有那種偷雞摸狗的賊,趙知青也不可能丟了錢不跟隊裡講明情況,反而大老遠地告訴家裡,你說對吧,小同志。”
男人就是趙永盼插隊的大隊的大隊長,他向對面解釋著生怕對面的人誤解了他們大隊。
“況且趙知青她闊氣得很,一揮手就拿出兩百塊給咱們大隊的秦同志建房子,給自己添置的東西也多得不行。
十幾斤重的棉花被,棉衣棉褲,各類傢俱跟生活用品,少說也花了一二百塊錢,昨天還去趕集買了一斤豬肉吃,哪裡是丟了錢的拮据的樣兒?”
話筒對面的男人說話聲音很大,幾乎是吼著說,靠在話筒旁邊的公安同志眼神複雜看著愣神的雷涵意。
而雷涵意則是在一旁喃喃自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永盼絕對不可能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