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一揉,繼續跟皇帝說話。
他此刻完全忘記剛重生那一刻,帶著報復意味抱住顧舒棠的心思,原本只是想要把她當成擺設的他,不知不覺中替她爭取更多。
甚至潛意識想要替她把一切威脅暗中掃平。
皇帝頗為無語看著杜邵裕的小動作,擺擺手不願再提納妾一事。
他有些狐疑看向杜邵裕後面,為何杜邵裕會如此肯定顧氏腹中有了他的孩子?
難道顧氏已經懷有身孕?皇帝想到女子能摸出喜脈的月份,以及弟弟回來的時間,臉黑得跟鍋底一樣。
“邵裕,為何你一口斷定顧氏已有孩子?難道顧氏此刻懷有身孕?”
若真是如此,豈不是把杜邵裕當成傻子糊弄,把別人的孩子弄到杜邵裕頭上,混淆皇室血脈。
他斷不能容這種女子留在杜邵裕身邊,哪怕是以通房之身也不能。
不過皇帝一言難盡看向杜邵裕,眼中帶著明晃晃的嫌棄,他這弟弟真蠢到沒邊,不過一天不到,竟然能被顧氏哄到甘心替她養奸生子。
“皇兄,你想到哪兒去了?我與王妃認識不到一天,在今天之前也是處子之身,皇兄莫要汙了王妃的名節。”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杜邵裕為了顧舒棠的名譽,還是強調一遍。
不過剛得了賜婚的許諾,就一口一個王妃,皇帝覺得杜邵裕出去這些年,不僅相貌變了,就連性子也變了。
先前杜邵裕在京城,他可從未見過杜邵裕對除他跟母后外的人那麼維護、親近,皇帝有種莫名的惆悵。
“那你為何要口口聲聲孩兒?”
杜邵裕理直氣壯:“我與王妃並非只掛著虛名的夫妻,便是這次沒懷上,也是早晚的事兒,還不許我替孩兒提早著想?”
皇帝一時之間無言,想到他剛剛對顧舒棠無緣的猜疑,破天荒有些愧疚,主動道:“顧姑娘,既然脫離了顧家,不若朕替找一個穩妥的父親,如何?”
找一個跟晉王相配的人家認顧氏為女兒,面上也好看些。
“臣女謝過聖上。”
顧舒棠對顧家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對於皇帝的好意,接受的很自然。
“你那生母與弟弟都一同離開了顧府?”
皇帝向顧舒棠問清情況。
“是,幸得殿下收留,他們二人都暫居在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