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當面才方便商量,只能選擇主人格出來的時間約尚安和見面了。
反正主人格與副人格的性格截然相反,性格溫潤,如玉君子,肯定不會像副人格那麼小氣的。
“是呀,他是那天帶醫生到咱們住處的人啊,我跟他認識不久,紀哥,我都是放了工才過來的。”
騙人。
紀邵文心中對顧舒棠控訴,分明就是剛交的男朋友,不然她身上怎麼會有這麼新鮮的吻痕!
他身邊的人跟劇組的人對他跟小姑娘的事情略知一二,是不可能敢跟小姑娘談戀愛的。
只有這個顧舒棠剛認識就三天兩頭見面的男人更符合。
“是嗎?我不記得那天的人是不是他了。”
“有些男人一把年紀了,最喜歡哄騙小姑娘的芳心,用小姑娘的一片真心當做自己魅力的證明。”
“舒舒你可以擦亮自己的眼睛,不要被某些別有用心的老男人哄騙了。”
紀邵文意有所指,可顧舒棠聽得稀裡糊塗,只以為這是紀邵文在哪裡聽到的案例,暗搓搓告訴她,希望她能吸取別人的教訓。
因此,顧舒棠重重地點頭,認同地說道:“紀哥,放心,我日後的結婚物件,一定不找比我年齡大的,聽紀哥的,找個同齡人。”
紀邵文覺得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艱難地替自己挽回一點,“其實,稍微大個三五歲,只要男人可靠,一心對你好也好過某些衝動的小夥。”
但是如剛剛那個一看就大了一輩的男人就完全沒有必要考慮。
顧舒棠沒有把這個條件往紀邵文身上想,只是覺得此刻的紀邵文奇奇怪怪,像是對某些人充滿怨氣一般。
“紀哥,我省得的,你就別替我操這個心了。”
紀邵文回到房間後,久違地給自己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父親,是我,紀邵文,我想請你調查一個人。”
電話那邊的紀父對兒子打過來的電話表現得受寵若驚,自從兒子長本事,會飛之後,再也沒有主動給他這個親爹打過電話。
他對這個長子帶著愧疚,因而沒有多猶豫就把事情答應下來,心中暗想一定要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
只是事情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順利,紀邵文託他調查的這個人不是簡單人物,相關資料都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