酪屋像只樹袋熊,掛在老婆身上,“最近大家不談戀愛,我都感受不到愛意了,老婆親親我。”
德絲一腳踹開酪屋,認真回答風欞的話,“情況可以,你那邊的死神,如今依舊沒有換一個稱謂嗎?”
“沒有。”風欞避開視線,有些心虛,“他那會兒不知道有你。”
“但死神稱呼是我先確立的。”德絲一臉黑沉,嚴肅至極,隱隱有些許怒意。
酪屋沒臉沒皮貼上來,“老婆,癢癢,想要。”
“滾。”德絲掃了一眼酪屋,散發出殺氣。
酪屋從左邊滾到右邊,再次湊到酪屋的耳邊,“我們快回家,我等不及了。”
德絲拿出一拳頭,砸在酪屋的臉上。
風欞後退了一步,看著都疼。
酪屋還安慰他們,“我們平時就這樣。”
風欞乾笑兩聲,“你們今天為什麼來這裡?”
酪屋捂著鼻尖,“有人結婚,我必須要來看一眼的。這一趟來的值,小美女,記住我,我叫酪屋。”
德絲給了他一肘擊,他安靜下來了。
她問風欞:“你遇見困難了?”
“我們想進入那裡。”風欞指向黑房子,“你們知道里面是做什麼的嗎?”
德絲:“只有男人能進入,我沒有進去過,酪屋嘗試進入過,但有結界,會將神隔絕在外,只有人能進入。”
蔚鐸摸了摸後腦勺,看著風欞,“那你剛才怎麼進去的?”
德絲代為回答:“她強大。”
“你們想入,給你們了。”酪屋拿出一張門票,惋惜道,“我們蹲了很久,從一個笨蛋身上偷的,結果卻進不去。”
“謝謝你們。”風欞接下門票,送出兩錠金元寶,“謝禮。”
“栓q栓q。”酪屋眼睛發亮,沒有一點客套,收入懷中。
德絲點頭道別:“祝你們順利。”
在離開前,酪屋八卦道:“你們是真愛嗎?讓我吸吸你們的愛意。”
“不行。”蔚鐸應激了,把風欞拉到身後。
本來他就感覺風欞的愛很隱晦,再被吸走,豈不是要沒愛了。
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德絲對酪屋要無語了,“走!回去幹正事。”
“這次聽我的。”酪屋的注意力頓時轉移,抱起德絲,開啟百米衝刺。
蔚鐸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們,感情,應該……很好吧。”
“特別好。”風欞抓了抓耳朵,將他們的汙言穢語拋開了。
風欞遞給蔚鐸門票,“走吧。”
她化為一陣風,緊緊纏繞在蔚鐸左右。
蔚鐸透過安檢,檢查門票,順利進入內部。
燈光絢麗,時而昏暗,時而刺眼。
比不正規酒吧更加混亂。
白花花的一片肉,帶著各式各色四角褲。
帶領他進入的守衛,繼續指引,“先生,我們不允許佩戴任何物件,請這邊脫下衣服,戴上面具。”
蔚鐸:“……”
風欞棲息他肩上,在他耳邊說話,“脫吧,你們都是男人。”
蔚鐸忍耐中。
他脫下衣物,鎖進櫃子內,只穿一件短褲,戴了白色全臉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