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專案部的人見我提著打包好快餐盒飯從那側門-小門口進來後,嘟嘟囔囔地說門口沒人好久了的。
去打快餐了,我連忙解釋道。你們沒有人了嗎?門口好久都沒有人來看管了,平時哪個不是有人替崗輪著去吃午飯的那些啊!
今天不知道啊?沒有呢,見是隨意回覆他的話。專案部的人生氣了似的道,我才不管呢?
你們門口沒人看著,就是算脫離崗位職責的話。
隨便擅離職守,我要處罰你們的。我聽到感到脊背發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一會兒的,打了一份快餐的,就都是在門口前面的那個。
我小聲爭辯著,專案部的人吼道,你說啥!沒有說啥,那個隊長有事出了,l總也有事出去了啊!
吃個飯,至於嗎?明明就一會兒,且還是門口附近的。
那專案部的人,見我如此訴說,也不知是啥原因,扔下一句-下次要注意看好門口啊!便從小門口出去了的說。
或者他說累了,或者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亦或者再不出去,專案部食堂都收拾完了-吃啥?潲水,洗鍋水給他啊!
我等他走遠後,就開啟那快餐盒飯快速吃起來了。等吃完收拾乾淨,又得認真值守了的。
中午的太陽真大響啊!曬得那空氣都快冒煙了,這不周圍的熱浪襲擾著我的。吃飯之前一身汗流浹背了,等三下五除二地搞定午飯後,又是滿頭大汗了。
這夏日裡穿著的衣服溼了又幹,幹了又溼,都是汗水的功勞了的。任憑它反覆無常的侵蝕著身體的,那汗漬,那面板上的鹽漬就是很好的證據了。
炙熱的太陽無情地烤著大地,似乎要把這一切都燃燒起來的!
不遠處那些綠化帶那裡傳來一聲聲知了,知了,好像在說太熱了,太熱了。嗯,熱的藏著樹梢的知了都向太陽告饒了嗎?
而只有那樹葉則鐵骨錚錚地袒露著身軀,讓烈焰肆意地蒸烤了吧!
當然還有我們這些工人,儘管親手建造出遮陽的大房子,但是被曬得成黝黑色的也總是他們了。
而那些面板白淨的人,待在空調房子裡面還一個勁地熱死了,熱死了地瞎叫。不說他們了,一說氣不一處來的。
我搬著那膠凳子坐在那碩大的門柱子旁,靠著那陰影躲著毒辣的烈日當空。儘管熱浪還是會一陣陣從水泥地上撲面而來,但是都要好了許多的了。
工人們吃完飯了,並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吧?就開始來上班了,剛開始一兩個人,都讓他們從小門口進來的那種。
我懶得開啟大門後又關上的,因為開門太早了,不僅不合那規定的,又要讓我那注意力超常上班了。那樣子容易上班疲勞,且又沒有啥好處了。
我是精力一般的那種,所以不能太特麼發揮了。工人們陸陸續續來門口了,一下子多了起來。
見他們已經擁擠在小門口了的,且一看時間也差不多到開大門的時候了。我立馬就開啟那大門的,讓工人們從大門口進來的。
那個請師傅們帶好安全帽再進來啊!曉得了,都天天講的,煩不煩你。工人隊伍裡的一個小夥子開始唱反調了啊!
那你的生命重要嗎?還嫌天天羅嗦了。
我說專案部的規定的,又不會害你們了。
那小夥子見我說是專案部的規定,便蔫了的樹葉,不再說話!匆匆從大門口走過,到一樓棟的貨架電梯處等乘電梯幹活了。
就這樣,反覆強調,還是有異樣的人啊!看來是上次風雨時候的血的教訓還不夠深刻,亦或是人的本性難改及遺忘性使然。
我都不管他,像那專案部的人說的,不管你怎麼樣的,我只要你從門口過去,必須帶安全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