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為誰演奏的呢?是為那些富人們嗎?儘管也許為他們去演奏的,但是富人們都待在房間欣賞著電視節目或忙著私人約會了的。
細細想來,大自然的演奏師們的傑作,就那些天然的交響樂,顯然就是送給我這種孤單人的[流淚]。
且連道聲感謝都不用的聽眾與表演師,完全像是太陽光一樣的不求獲取的饋贈,亦或者似那口默默的老井源源不斷供水。
走在這路上的人們,請你們自然為聽眾好了。要是覺得不好,有煩躁和打攪到,那就請遠離這地方。要是覺得還行,就停下腳步欣賞傾聽了。
或站或蹲,或坐或躺,究竟何種方式任你行,只要注意蛇蟲叮咬就是了,只要注意別踩著我們的身軀殼了的。
那樣的話,不僅聽不了演奏,更加會難堪無比哦!是深夜了,我必須要回去了,別了蟲兒們的一場場免費的歡快演奏,別了的大地上無處不在的自然界的演員們。
於是加快腳步的,大步向前行著。那個回到宿舍,工友們都在呢!那個你們怎麼還沒睡呀?我驚愕地問道,那個等你的啊,我?……等著幹嘛?,吃拖糖(戀愛的時候,情侶發的糖果)唄。什麼吃拖糖,還沒有呢?還不知道那個……。
哦,不要那麼小氣嘛!只是一顆兩顆糖而已。我……剛想說正在……,卻不知道如何說的話了。
哈哈,那些師傅一鬨而散,回的回自個宿舍睡覺去了,而本宿舍的只剩一兩個師傅的,他倆打著連哈欠,上床和衣睡了。
而我被工人嘲笑了一番後,然後就拿著乾淨衣服,提著裝著洗衣粉的洗澡去桶洗去公共澡堂洗澡洗衣服去了。
半個小時後晾曬好那溼衣服,再刷漱牙齒一面。等頭髮一干,也跟工人師傅們一樣和衣躺床鋪上面睡覺了。
雖然腦海中依舊回想起和那妙齡少女與女服務員那膠原蛋白美,但是漸漸地困的睡入夢鄉中了的。
第二天早上我被鬧鐘吵醒了,然後就起床穿好衣服,並洗漱一下便匆匆忙忙去趕工了的。
依舊是在工棚宿舍不遠處的馬路邊小吃攤買了幾個包子和饅頭來當早點了。我一邊吃東西,一邊快步朝前走。
那些個工人師傅也跟我一樣在同樣的大馬路邊趕著工的,都是匆匆忙忙的人。我卻要超越他們的,所以努力前行似飛奔了。看著那些人一個個都落在後面的了,我有些小開心啊!不知為啥?
就是作個對比,豈止超越別人走路開心耶?當以飛快的速度趕到工地大門口時,隊長尚沒有把那大門開啟的。比我早的工人從那小側門進入工地內裡的。
在三下五除二整理好儀容儀表後,於是我就將那門弄開了。隨後站立門口右邊值崗起來的,雖然說那個照樣依瓢畫葫蘆上班的,但是總不能畫的出格。
對,好似在某京一條花衚衕裡啊!我站在門口既叮囑又囑咐,還有檢查那些個事情的。
那個拿出去袋子需要檢查一下,還有安全帽需要戴上才能讓任何進工地的人進來。
以及為送貨來辦事的人開門、關門。每天都要重複這幾個動作。
開門、關門、問那個陌生人幹嘛的,然後就注意工人師傅們的安全帽帶沒帶著,然後檢查他們的行囊。
雖然說一般無拿東西出去的,但是謹慎一點為好。做保安這一行,就是比較謹言慎行,也需要比常人多個心眼的。
這個事看著太無聊又簡單,但是又隨時暗藏著危險的。那個嗯,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的。
因此沒有一種工作是簡單的事,說簡單也許是因出發點不同,也許是能力超大。還有一種是那個一起啊!謙虛的。
那個時間在不斷地流逝,日子雖然漫長,但終究是短暫的。那個,你是被那個女人折磨的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