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左手拿著一根繩子,右手臂膊夾著一雙不停掙扎的雪白如梨花的纖纖細腿,喊道:“小娘子,從了本少爺我有何不好?”
桌子上的女子被剝得白條條,只剩個褻褲和肚兜,雙手已經被縛住,哭喊得愈來愈沒力氣的她眼睛裡越來越絕望,臉上的淚痕幹了又溼,溼了又幹。
外頭夜風颳得越來越緊,吹得窗戶吱嘎作響,李青松開手中的腿,一巴掌扇在女子臉上,淫笑著:“待會刮大了風下大了雨,這等好天氣才是良宵,別急,等我去飲碗鹿血酒來。”
李青走到窗邊的桌前,拎起酒壺到起酒來,鮮紅髮黑的鹿血酒咕咕地流出,散發出酒香中帶著腥和刺激的中藥味。
李青正專注地倒著,忽然一斜眼看到窗上有一黑影閃過,窗前的燭燈閃爍搖晃連帶著屋內的也動起來,屋內一時明暗不定、殘影不斷,而外面遠處的風裡莫名傳來嗚咽哭泣的聲音。
“是誰?”李青小心地放下酒壺,朝著外面問道。
咻得窗前又飄過一道黑影,伴著淒厲刺耳的哭訴:“李青李青”
這突如奇來的詭異,把李青嚇得一跳,直冒冷汗,他一下把杯中的鹿血酒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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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從喉嚨辣進胃裡,翻湧的熱氣讓他膽子壯了,他就伸手慢慢拉開窗戶。
窗戶被開啟的瞬間,一股黑風夾著灰土樹葉噼裡啪啦地吹了進來,一下子吹得李青迷了眼站不住腳。
而在這時,一旁的大門突然被撞開,呼嘯的冷風灌入,一瞬間房間內燭燈盡滅,空中響起像是出葬時黃紙飛舞的聲音,伴隨著一道道悽慘的哭訴和慘叫,迴盪在如冰窖一樣的房間,
李青嚇得兩腿如篩子,跌坐在地上,渾身冰涼,一抬頭又瞥見開著的窗外,晦暗的月光下不知是樹影重重,還是鬼影重重,更是嚇得縮抱著祈禱各路神仙大佛。
隨風進入房間,不只有樹葉和風,還有一個人影,人影衝進房間,二話不說,橫抱起桌上的女子便往外跑,而那女子也以為真的鬧鬼了,嚇得發出慘叫,慘叫聲還把李青嚇得忙喊:“放過我、放過我我再也不做壞事,再也不”
那個人影當然是李科,他也是急中生智,死馬當活馬醫,沒想到鼓搗的小伎倆居然效果拔群。
李科抱著女子憋著一股氣拼命往外跑,跑得渾身發熱,滿頭大汗,然後被晚風一吹更是精神抖擻。
這樣跑了一路,快要跑到自己住處時,突然聽到懷中發出嬌柔的聲音:“小相公,快放我下來吧。”
“小相公,快放我下來吧。”
這時李科才發覺懷中女子黑漆漆的大眼睛正偷看著自己,懷中像是抱著一隻小兔子十分溫軟。
依稀的月光下,他看到只穿著肚兜褻褲的女子白皙身段像夜月的水光,那撲扇撲扇的長睫毛銀光閃閃更是楚楚動人。
女子見李科在看自己,嬌羞地埋著頭:“三少爺,放我下來吧。”
意識到自己失態的李科,慌張地將女子放了下來,然後給她披上了自己的外衣,穿上衣服的女子如釋重負,感激道:“今晚要不是三少爺出手相救,我的清白就就”說著便哭泣起來。
李科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想伸手擦女子臉上的淚珠,卻又在半路縮回。
好在女子很快平靜下來,輕聲細語地道:“多謝三少爺。”
李科如釋重負,笑著擺擺手:“不用多謝,我也只是路見不平而已。”
忽然不遠處一陣喧譁,廊道和林子中突然出現了許多打著巡夜燈籠的人,吵吵嚷嚷正搜尋著什麼。
李科見狀不妙突然問:“你信我嗎?”
那女子遲疑了下,答道:“信。”
一聲嚶嚀,是李科拉著女子那柔軟冰涼的手朝著自己的院子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