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向別處。
“她們兩人被困在人皮詭異中發生的事情,你們是親眼所見還是聽黎曉月敘述的?”
還沒等黎曉月發火,嶽甲和吳鉤就先為她打抱不平。
“你是在懷疑小月嗎?”
“王玲玲她活該,害人者終受其害,你還要懷疑小月不成?”
文曲沒有回答兩人,而是看向王玲玲的人皮。
“剝皮詭有這麼一個性格,它們喜歡完整的人皮,在剝皮的過程中是不會損壞人皮的。
但是王玲玲的腳腕上卻有一道明顯的傷痕。
人皮詭異之所以率先對王玲玲動手,不是因為她更吸引詭異。
吸引詭異的體質還不是這麼常見。”
張清羽附和道:“沒錯,我也算過了,她的八字並不吸引詭異。”
“實際原因是王玲玲的腳腕受傷了,所以人皮詭異才率先對王玲玲動手。”
文曲指著王玲玲的腳腕說道。
“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
她運氣不好自己受傷了而已,你不帶我們離開這裡,在這裡說這麼多幹什麼?”
黎曉月對著文曲大吼道。
文曲微微一笑,卻讓黎曉月心中一驚,之前被詭異追殺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心驚膽戰過,彷彿被某種恐怖的詭異盯上一般。
“關鍵就是,我居然剛好發現一個簪子,上面有血跡。”
玄成舉起一直拿在手中的髮簪。
“血脈溯源,去!”
,!
玄成伸出劍指對著簪子上的血液劃了兩圈,然後猛地伸出手。
在血脈溯源之術的牽引之下,這一點血液凝聚成一個箭頭的形狀,直直的指向王玲玲的人皮。
“可以確定這就是劃傷王玲玲的兇器,兩位,你們看著眼熟嗎?”
玄成已經用兇器形容這個簪子,說明這已經不是意外,而是有預料的謀殺,為了活下去的謀殺。
嶽甲和吳鉤的臉色十分難看,皆是滿臉不解的看向黎曉月。
說句不好聽的,兩人作為黎曉月的舔狗,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她頭上的簪子,這時候再裝傻就太傻了。
“為什麼?”
嶽甲問道。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
黎曉月哭泣著反問道。
“我只是想活下去,我有什麼錯?
王玲玲都沒有說什麼,你們憑什麼多管閒事?”
她將矛頭指向文曲等人。
文曲、張清羽和玄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驚奇的表情。
這就是版本t0的發言嗎?
恐怖如斯。
“我們也算是官方人員,你涉嫌謀殺,自然不能放過你。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文曲上前兩步,嚇得黎曉月連連倒退,“你還是個男人嗎?你居然動手打女人!”
文曲當時就氣笑了,我就走了一步你就說我動手,我要是真的動手到你嘴裡不得變成謀殺。
“別誤會,我不動手打女人。”
還沒等黎曉月鬆一口氣,一個堅實有力的小手就已經將她反手擒拿。
幾乎是一個呼吸之間,黎曉月就被玄月以擒拿的姿勢放倒在地,雙手被玄月死死地控制著,後腦勺被玄月用膝蓋死死地盯著,臉貼在地上,與地上的血汙和面板碎片來了個親密接觸。
“老孃可沒說我不對女人動手,真是個畜生,給我們女性丟臉!”
玄月還不解氣,啐了一口才站起身。
:()左手撬棍右手槍,現代斬鬼我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