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安小雨皺著眉說道,似乎已經等不及要殺了文曲。
都已經成為詭異了,誰還會在意座位扎不扎屁股啊!
文曲莫名其妙的話語激怒了安小雨,或者說她原本的情緒就很暴躁。
見人就殺,見人就砍,這才是一般詭異的精神狀態,能夠正常交流的詭異,要麼是沒有受到太多煞氣和怨氣汙染,要麼就是實力過強,正在玩貓抓耗子的小遊戲。
很不幸,這種情況下你應該就是那隻耗子。
“你們都想我死!那我就先殺了你們!”
安小雨爆發出能夠穿透耳膜的尖叫聲,潔白修長的手指瞬間生長出扭曲尖銳的指甲,朝三人襲來。
“我不過是想和我的愛人相戀,我有什麼錯!”
安小雨的聲音無比悽慘,彷彿一個生無可戀的女人在說最後的怨言。
“孃的,你相戀跟我們沒關係,但是你變成詭異害人就跟我們有關係了!”
釋行反駁一句,立刻提起齊眉棍衝上去與安小雨戰在一起。
木棍與利爪相接,僅僅一招,高下立判。
安小雨那詭氣縈繞的利爪徑直沒入齊眉棍寸許,卡在棍頭。
她歪頭一笑,露出滿嘴尖牙,接著探出另外一隻手。
這隻手的動作無比迅速,眼見就要將釋行穿膛破肚。
“金鐘罩!”
釋行大喝一聲,總算有驚無險的在利爪到來之前開啟金鐘罩。
“戚,煩人的手段。”
安小雨收回手,伸出細長的舌頭舔舐指甲上半寸長的血跡。
“真是誘人的鮮血。”
釋行一手捂著腹部,一手連忙將齊眉棍收回。
僅僅兩回合,棍子被削去一截,自己也受了輕傷。
明明還沒有發揮出自己的真正實力,卻莫名其妙落入下風。
說到底還是釋行的自大帶來的後果。
如果一開始就將安小雨視為勁敵,全力戰鬥,雖然不可能很快拿下戰鬥,但至少不會受傷。
張清羽見狀,提起桃木劍衝上前,將釋行護在身後。
“文曲,你給他療傷,我先對付這娘們。”
張清羽語氣嚴肅,渾然沒有之前輕鬆的樣子。
文曲點點頭,看到張清羽嚴陣以待,便沒有多說話,而是掏出一枚丹藥和一張符紙為釋行療傷。
丹藥是之前怪丹散人給的,當時沒有用,現在正好給釋行,符紙是自己繪製的,有舒筋活血,緩解傷勢的作用。
不過釋行身上最要緊的並不是傷勢,而是詭氣入體。
安小雨的實力足有冤魂六層,比張清羽和釋行都要高出兩層。
作為含冤而死的詭異,她身上的怨氣驚人,詭氣與怨氣入體,如果沒有及時處理,就會遍及全身,輕則損傷經脈,修為下降,重則詭氣附體,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好在文曲稍微學過處理方法,十分的簡單,用文氣治療即可。
“還好我是個儒生,不然還真不好辦。”
文曲唸叨一句,揮手放在釋行的傷口處注入文氣。
文氣與詭氣在釋行的體內相互碰撞,泯滅,疼的釋行死去活來的,但他為了面子,硬是忍著一聲也沒有叫出來。
簡單處理過後,文曲掏出一條繃帶遞給釋行,讓他自行包紮。
就在文曲起身的瞬間,一把飛刀襲來,擦著文曲的臉而過,然後插入地面。
文曲輕輕抹了自己的臉一把,手上沾染些許血跡。
“狗東西,你媽就沒有教過你,戰場上不能攻擊醫療兵嗎?
還是說你壓根沒有母親?”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