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這年頭連詭異都會煉器了。”
“別廢話,它來了!”
玄月打斷玄成發牢騷,提劍縱身而上。
“清風劍-追風。”
她腳踏一縷清風,速度快到出現一抹殘影,迎著怪物衝上去。
看著玄月矯健的身姿與驚豔的劍法,文曲不由得說道。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
“沒錯,就是我們呢上清派的清風劍法。”
玄成一臉自豪的說道。
“迎風一刀斬?”
“哪來的迎風一刀斬,流派都錯了吧!”
玄月劍法了得,一手清風劍法出神入化,整個人彷彿一陣清風,無聲掠過,唯獨留下一地鮮血。
那怪物在玄月的桃木劍前節節敗退,身上的傷痕也越來越多。
就在玄月自認為已經壓制住這怪物的時候,異變突生。
這怪物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忽然爆發出驚人的詭氣。
恰巧在玄月動作的銜接處,舊力才去新力未生,陣陣黑色的詭氣襲來。
玄月心中一驚,抬起桃木劍擋在身前,讓受到的傷害最小化。
那怪物立刻飛奔襲來,抬起前肢露出鋒利的指甲,眼見就要將玄月開膛破肚。
“師妹!”
玄成大喊一聲,連忙扔出數道符籙。
可符籙的飛行速度終究有限,根本來不及擋在玄月身前。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就在這時,文曲忽然動了。
只見他身下既無清風徐來,也沒有奔跑的動作,僅僅輕輕邁出一步,身體就如同瞬移一般出現在玄月的身前,攔在兩者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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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望著近在咫尺的怪物,文曲眼皮子都沒有抬,低眉輕輕唸誦。
一道土黃色的屏障忽然出現在文曲的周身,將他與玄月護在其中。
這道屏障看似薄薄一層,在五米高的怪物面前就如同一張一觸即破的薄紙。
可就在利爪與屏障接觸的瞬間,一陣令人牙酸的碎裂聲響起。
屏障上僅僅泛起些許波紋,反觀那怪物的指甲已經在自己的攻擊之下寸寸碎裂。
見到此景,最為震驚的就是玄成。
“什麼東西?這防禦力已經堪比大成金光咒了吧。”
要知道金光咒可是他道家八大神咒之一,修煉至高深甚至能金光化高達。
可就是這麼一個簡單且不起眼的土黃色屏障,防禦力居然堪比同修為的大成金光咒,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相比玄成的吃驚,玄月表現出來的更多是好奇。
“你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念出這句話的?”
要知道剛才那怪物與玄月的距離已不足十米,文曲在短短05秒內連續念出兩句話,可聽上去卻沒有任何急促的感覺,反而十分的清晰。
文曲聞言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總不能說我剛才想念快點,就唸的這麼快了吧。
以前看到小說,總有觀眾能在主角進行激烈戰鬥的時候講解,我還感覺很不合理。
現在一想,貌似也不是不可能。
以我的速度,以後退休了當一個足球解說員或者遊戲解說員也不是不可以。
“師妹,文曲兄弟畢竟是儒生,有些許手段不足為奇。”
玄成上前,慌忙的檢查玄月身上有沒有受傷,然後才嚴肅的替文曲解釋道。
聞言,玄月微微頷首,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在斬詭人之中,隨便詢問底牌是十分不禮貌的行為,更何況剛才文曲暴露底牌拯救自己,玄月也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