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群人要睡不著了。
他們中的多數人都不清白,若今日雲渠能以見不得貪官汙吏的名義扳倒直隸總督,還成功了,難保他們不會覺得雲渠會再以此來對付他們。
雖然是遲早的事,但現在還不能犯眾怒。
他們是見不得真正大公無私之人的,那會襯得他們更卑劣,也更會叫他們坐立難安,唯恐被拿住把柄拉下去。
所以雲渠只能因為直隸總督得罪於她,便就此懷恨在心,與他百般作對。
她“昏迷”的第二日,祝太傅夫妻來了直隸。
縱然猜到她是假昏迷,可祝母看到她沒事的那一刻,還是暗暗鬆了口氣。
雲渠安撫了她片刻,這才問起祝太傅:“父親,不知朝中如何?”
祝太傅回道:“為父連同數位御史齊齊彈劾直隸總督治家不嚴,縱妾行兇,御史臺也已經找出了不少他往日罪行,但都並不致死,若當今有意包庇,他最多罰俸了事。”
雲渠瞭解過後,便將直隸總督那一沓把柄交給了他。
祝太傅開啟一看,臉色大變:“這些東西若公之於眾,直隸總督必死無疑!”
“惡貫滿盈,他死不足惜。”
祝太傅欲言又止,猶豫半晌後才問道:“渠姐兒,你為何……為何非要致他於死地不可?他勢力盤根錯節,即便身死,只恐也要招至麻煩。”
“父親不願幫我麼?”雲渠輕輕問道。
“當然不是。”祝太傅迅速表明立場,又糾結著開口,“只是……”就非得給他找這麼大麻煩不可嗎?
這不是坑爹麼!
:()女主愛裝聖母,我來教她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