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限的,做了這個可能就沒法做那個,談了感情肯定就會減少做其他事的時間。關鍵是要調配好時間合理安排。
她不禁佩服曾經聽聞或瞭解到的那些動不動精通幾國語言或多少種才藝的人,感覺都是神人。但從她切身體會來看,那些傳聞中是否注了水分或是虛名也未可知。
擎勝又晃了晃她。她心中怒道,晃個毛啊?嘴上遂說道:“先別說這些了,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找個案子來延續一下訟師業務了?”
擎勝聞聽,咋又扯到訟師業務上了?我不聽我不聽,我現在只要談情說愛,誰去管那勞什子訟案的事兒?心裡這麼想著,哪敢違拗染墨意志,嘴上謙遜地說道:
“染墨公子真是勤懇愛業呢。好吧,這幾日我就陪著你尋著辦一下看此地有無訟案可辦。不過,你也要答應我,辦案之餘,多陪陪我才是。”
染墨挺滿意他的回答,心想我這幾日有離開過你分毫嗎?不過想想一會兒還要回客店,保不齊又得為怎麼睡的事閒扯上幾句,不由臉兒泛起紅來。
因為面朝著客店燈光,被擎勝捕捉到她的表情變化,忍不住又把她抱緊了些,臉也緊緊地貼著她。
就在這時,聽得不遠處有人大喊:“不好了,快來人哪,有人投河了。”
兩人聞聽一驚。擎勝條件反射似的從石凳上起身,忘了染墨還在,差點把她掀翻在地。染墨也沒怪他,誰讓他心急呢。
擎勝忙向染墨告罪,又把她扶正。染墨讓他別再耽擱,兩人便循聲跑了過去。
不遠處蜿蜒著一條不寬的水溝,這大概就是此地人稱為的河了。不過雖然不寬,深度如何不清楚,再加上溝內淤泥水草陷絆,人掉進去了還真有點麻煩。
兩人看見不遠處聚著一群人。像是方才喊叫並打救的那些人。緊著幾步過去一看,一個婦人裝束的人溼漉漉躺倒在地上。旁邊站著兩位壯漢,大概是救人的人。正跟旁邊的人說話,伴隨著不時地搖搖頭。
二人心生不祥之感,忙上前檢視情形。眾人見他二人穿著舉止不俗,紛紛讓開。染墨問那站立婦人一旁的男子,這女子情況如何。
男子答道,人已經沒了。這邊的水溝看似細窄,但卻較深,被淤泥困住猶如陷入沼澤,未能得到及時搭救的話,很容易就被困死在裡面。
染墨懂點醫學常識。她蹲下身子準備去親身查驗一下。旁邊人想阻止,讓她儘量別碰。擎勝也說讓他來。
染墨說沒關係。上次在那個小鎮也接觸過死者。她已有相應膽量和經驗。她伸手探了探女子的鼻息,又翻開眼皮看了看,接著把了把女子的脈搏,已無脈象。
沉默了片刻,她抬起頭看向擎勝,搖搖頭表示女子確實已無生命徵象。
擎勝也唏噓不已。和染墨一起站了起來。那男子見她手法熟稔,遂問她可是衙裡的仵作。
染墨說自己只是略通一些醫道,有時也幫縣裡處理點傷害案情。接著問男子,這女子是如何落水的。
不待男子回答,旁邊人按捺不住地告訴他倆,這女子是自己投河自盡的。兩人瞪大眼睛,詢問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