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能否見到我娘。”
擎勝說應該沒問題,這一路過來都挺順利。只要能見到你娘,多呆幾日都無妨。
隨後兩人下了樓,在客棧自設的飯堂裡吃了點當地美食。主菜是大扒雞。鮮嫩的雞肉配上青紅辣椒和軟糯的土豆,再加上盤底的白皮面,香噴噴的好吃又解餓。
染墨小時候並未吃過這道菜,大概是後來傳到她們那邊的。味道是不錯,只是對她來說可能少了點可資追憶的情懷。
擎勝還點了當地特產的紅葡萄酒。這是篩選優質葡萄釀製而成的。喝上一口味道甘冽,回味悠長。兩人各自品嚐了些。不覺間有了些許醉意。
兩人回到房中,不再糾結怎麼睡的問題,各自躺在一邊床上。
迷瞪了一陣後,本以為很快睡去,哪知又復轉清醒,翻來覆去睡不著。只好在心中數羊。
擎勝扭頭一看,見染墨背對著他,以為她已入睡。直到看見她拂了一下耳邊秀髮,方知她亦未睡。
擎勝輕輕拍了下染墨肩膀,想讓她轉過臉來,兩人好說會兒話。
染墨微聳聳肩,示意不想轉過去。並讓他抓緊入睡,明早還要趕路。
擎勝無奈一笑,這事哪能加緊。靈光一閃,告訴染墨,他有一個絕好的促使入眠技巧,還是得道方家透露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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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墨微側身,豎起耳朵聽他講。擎勝說,你不轉身我就不說。染墨便轉過身去。
窗外淡淡的月光投射進來。兩人的臉上顯著微光,眼眸在暗色中忽閃著。
擎勝說,這法子倒是簡單,只需一人伏於另一人身上而眠,很快兩人都會入睡。
月兒隱入雲層。黑暗中看不出染墨的表情,只聽得一句,“這和抱著睡有什麼區別?”
擎勝說,區別大了。抱著睡姿勢多樣,此法只能上下覆著睡,底下之人身板力氣得明顯大於另一人,才不致引起不適。最重要的是,此法只為助眠,不可存其他雜念。你能做到嗎?
染墨聽著他一本正經地咧咧。未表示反對。她似已想好,只要不逾矩,兩人之間玩鬧下亦無可計較。畢竟,她的思想觀念早已經過時代洗禮。那一世男女婚前同居都不算什麼。
這一世,她可以容忍沒有電視、手機的生活,卻不願將自己束縛到那迂腐的封建禮教中去。多少人的努力才換來的解放,她憑什麼要把自己禁錮回去。
擎勝難得見染墨沒表現出太大反應。只道是這小兄弟比以前成熟了,而自己也是下了決心的,一般人斷不會與他這麼去試。可染墨不同。他覺得和她做什麼都正常不過。
想到此,膽子更大了些。伸出手臂欲把染墨往身上拽。
染墨沒出聲,也不做無謂的抵抗。只是默默地配合著爬到他的身上。幾乎有點不敢呼吸。過了一陣,兩人才調整好姿勢,身板兒契合起來,頭各自偏到一旁。
那一刻,染墨有種想哭的感覺。這種伏於愛人胸前的感受實在是溫暖而令人神迷。宛如在搖籃裡,又似在輕舟上。
擎勝同樣有種舒適和略微感傷夾雜的奇妙情感。擁入這個溫香軟玉的身子在懷中,他先是悸動了一陣,接著便入聖般平息下來。彷彿託抱著一件聖器。不願撒手,亦無他念。
兩人都適應下來,就這麼持續相擁著。真如擎勝所言,很快就在安寧舒適中酣然睡去。
一直睡到天亮,小二在樓下開門打掃的聲音弄醒了他們。染墨睜眼一看,臉不由一紅。胸前被汗液溫溼了一片。忙從那牽牽絆絆中抽身出來,坐到另一邊穿好衣服,然後下地洗漱去了。
擎勝揉著眼睛,還沒睡夠。朝染墨的身影看去,臉上露出一絲羞憨而愜意的笑。
兩人結賬出店後,繼續坐到昨日的馬車上。擎勝緊握著染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