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和處理為主。
所以那天即使將那莽夫扭送見官,也不見得能受到什麼懲處。怪不得他滿不在乎呢。若非抓住其話柄威懾,他還不會收斂。
市井事務繁雜,律法並不完備,自己精力有限,染墨決定先選個專業方向,比如從反對家暴、學園霸凌這些案件入手,一步步開展訟師工作。這些暴力現象在現代社會也受到普遍關注和遏制。
在這風俗迥異的古代小鎮,她怎麼開啟工作的第一步呢?要不要申請執業證書?可不可以擺攤設點掛招牌?還有一點也很關鍵,要不要收銀子?收的話定什麼標準?
媽呀,真是一堆瑣事要應付呢。染墨想想有點頭疼,把書往桌上一撂,上床呼呼了。
伴隨著清晨的霧靄和嘰嘰喳喳的鳥鳴聲,染墨從床上醒來。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她在床上迷瞪了一會兒。看到桌上放著的書,想起昨晚思考的律法之事。感覺少了點什麼環節。
她忽然想到,擎勝這小子兩天沒來找她了。昨天一天加今天早上。
才兩天就不想見人家了?分明是他提議做訟師的。如今卻讓她孱弱的肩膀獨自扛起這份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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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別人家的地址打聽得一清二楚,自己住哪兒卻不告訴她,只說是住朋友家。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家吧?誰稀罕跟你搶似的。
染墨髮著癲。手捂著臉正準備嗚嗚地哭,又被自己的想法給驚到了。她可曾是倍兒講個人獨立的,獨到工作上不愛跟人搭夥,生活中不與人交流。好多人背後都管她叫冰人兒。
難不成她這個千年冰塊堆砌成的美人兒,如今要被融化了?
她無暇再胡思亂想,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套上衣裳,隨便抹了幾把臉,梳了個雞窩頭。趁著隔壁廂房的孃親和葦畫不注意,悄悄溜出了家門。
還沒來得及張望呢。不遠處歪脖樹後面探出一個腦袋,朝她揮舞著手臂,壓低著聲音喊她,“染墨,我在這!”
染墨一時激動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這幹嘛呢,跟做賊似的。她本想立馬飛奔過去,又考慮到要雅氣點,遂穩了穩心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向前緩步走去。
還沒到近前,擎勝迫不及待地從樹後跳將出來,跑到她跟前,抓住她的手說:“我一早就在這,估摸著你一會兒會出來。”
“咋不家去呢?” 染墨疑惑地問。
擎勝撓撓頭,眼神閃躲道:“啊,我怕擾到你孃親和葦畫,就想著在這兒等你,若是你還不出來,我就進去找你。”
染墨壓住內心的波動,瞟了他一眼說:“你有心了。不知公子今日找我何事啊?”
擎勝盯著她,把她往身前拉了拉說:“好了,不要用這種口吻說話了,感覺好生分呢。我找你能有何事?想你了唄。”說著做了個頑皮的表情。
染墨差點一口氣噎著。心想這人咋這樣啊。就算自己愛聽,不能矜持一點,放慢了一點點往外露不成嗎?
“不成!”擎勝叫道。染墨一驚,這咋還會上讀心術了?
:()擎雲之愛:虎少戀上俏訟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