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妹妹,聽妹妹的吩咐,快速靠近,快速撤退,不到半盞茶時間就全部收了。”
“大伯,我跟您講,我們快速靠近馬匹,妹妹一揮手‘走你’,一眨眼就收了幾匹,然後我們又抓著她胳膊,換個地方,她的手又一揮‘走你’,又收了幾匹,接著,我和大哥繞著馬群跑了一大圈,總算是全部收入囊中。”
文成斌說完還意猶未盡,他的手抬高,揮了揮,嘴裡喊著:“‘走你’,哎呀,這動作老帥了,你們都不知曉,我得好好記著。
文雯腦門三根線。
其實她這句‘走你’,根本沒必要講出來,講出來就是為了給他們做準備。
文啟霖忽略文成斌的興奮,繼續問:“那你們就這麼一直‘走你’就完了?沒想辦法馴一馴。”
“那能啊,父親,我給哥哥們留了兩匹,一白一黑白的。”
文啟源嘀咕一句,“嗯,這兩顏色確實是他們的喜好。”
“嗯。”文雯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秘密。
她偷偷看兩眼他們。
文啟霖可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你們倆是怎麼馴服它們的?”
“父親,我用的是您當初教我的方法,那馬烈性很大,當時是這樣的......”
文成劍一如既往地,言簡意賅,幾句話說完。
文成斌撓撓頭,“大伯,我也不差,用的也是您當初教我的那些套路,只不過時間比大哥用得多了點。”
文啟源一貫打壓他,“就知道瞎胡鬧,該用功瞎折騰。”
文成斌不以為然,裝著沒聽見他父親的嫌棄,“大伯,我覺得今天帶著妹妹跑來跑去,脫殼功長進了不少,對於以往您教我的功夫好像幫助很大。”
文啟霖來了興致,“哦,此話怎講。”
“就是快速接近,快速撤退,一發一收之間,腳底步伐變換得更加的自如,有些步伐可以用在以往的功夫中,具體的我講不太出來。”
“沒關係,自己有體會也是一種進步。”
“雯兒,你呢,有什麼體會和感想?”
文雯:......
呃,被抓著手臂不太好受,最好是有把椅子坐著,這個能講麼?
“我,跑的還行,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
“嗯,沒什麼,父親您還是問三叔和四哥吧。”
文啟霖也不為難她,接過話茬問,“三弟、四郎,你們呢?”
文啟康嘖嘖嘴,“大哥,我倆坐樹上看他們來著,其實吧,一開始也練了些時間,後來他倆堅決不讓我們下來近距離觀看。所以全程就呆在樹上來了,練的時間太短,體會不多,感想倒是有點,也不多,哎,不值一提吶。”
文成鋒這會兒和他父親統一戰線,“大伯,我們也想參加實戰的,奈何本事不到家。”
呵。
文雯聽出了三叔的幽怨和控訴,她忍著笑,默默看著三叔和四哥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