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熱,程蕊淇也想自己暢快騎馬,所以並不羨慕人家那一對一起騎在馬上。
再次扭頭望了一眼,看見江怡臉挺紅的,程煉一臉壞笑,內心有點嘆。
她拉了下韁繩,騎馬離近陳渡那匹,對他道:“我問你個問題。”
陳渡看著她,“嗯?”
程蕊淇道:“你覺得我那堂哥,對小茵寶是認真的嗎?”
被她這麼一問,陳渡也扭頭看了一眼,才發現那邊兩匹馬變成了一匹,江怡跟程煉坐在了他偏要挑的那匹白馬上,回:“不知道。”
程煉這麼多年都是花花公子,又浪又野,他跟他其實相處得不怎麼多,父輩關係比較好而已,他判斷不出來。
程蕊淇哼了一聲,“他要不認真,會死得很慘。”
“真是的,茵寶怎麼就著了他的道呢,說了要離他遠點!”
“喜歡誰,是人家的自由。”陳渡道,“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程蕊淇瞪他一眼,“我也管不好自己!要管得好,怎麼就跟你在一起了呢。”
陳渡笑起來。
等到了山頂,程蕊淇想跟馬兒美美合照幾張,想出那種又颯又美的照片,今天的穿著也是精心打扮過的,紅色短袖,黑色長褲,白色運動鞋。
她長髮束起,高高攏在頭頂紮成高馬尾,紅色遮陽帽壓在她發頂罩住她明豔的臉。
轉回頭去了,駕馬上前。
陳渡跟在她後面,是一匹黑色的蒙古馬,視線遊在她身上,從後脖頸掃到她挺直的直角肩上,像看不夠一樣。
女孩微微露出一截的腰際更是白得晃眼。
陳渡夾了下馬肚,拉著韁繩,追上她。
“快一點,淇淇他們走遠了,而且他們不知道路。”看程煉驅馬驅得慢悠悠的,江怡出聲。
“不要緊。”程煉道。
“他們走岔了怎麼辦。”江怡說。
“不會,陳渡昨晚研究了半個小時蒼山地圖,總他媽不能白研究。”程煉說。
“……能不能不要說髒話。”江怡沒憋住,她不喜歡那兩個字,很不文明。
程煉瞧了瞧她,“昂,行行行,”他笑起來,“聽乖寶寶的。”
有時候他習慣說話帶髒字,真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是乖寶寶…”江怡說。
“那你是什麼?”
不想跟程煉聊這個了,沒什麼營養的話題,她問:“陳渡研究過蒼山地圖嗎?”
“是啊。”
江怡想起陳渡是個大學霸,程蕊淇說過,他從小考試沒下過第一,腦子應該會很靈光,說道:“那他們應該就不會走錯了,不過還是要跟上他們。”
程煉垂睫瞧她一眼,捏到她臉上。
又捏了一下,有些用力。
“你幹嘛!”
程煉說不出原因,另一隻手按了下手裡的韁繩,湊近她耳邊,“你說我想幹嘛?”
“想你。”
江怡起初沒聽懂,等反應過來,雙頰漲紅,十分後悔起來,想從馬上跳下去得了,覺得程煉就是一個王八蛋。
……
那天四個人一起在蒼山三陽峰山頂看了落日,拿出帶的東西吃了點之後,怎麼來的怎麼返回,騎著馬下山。
第三天沒怎麼玩了,在酒店補了下覺,因為頭兩天都起得很早,遊玩也消耗了不少體力,第三天還訂了去香格里拉的票,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出發,早上那點時間就玩不了什麼,乾脆用來補覺了。
從大理到香格里拉需要坐四個小時的高鐵,沿途的風景很美很美,而且這次四個人都不用候補,提前搶到了餘票,坐位是挨在一起的。
江怡覺很多,雖然在酒店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