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的帽子被吹落,烏髮飛揚,偏臉了程煉都還沒放過她,吻印到她臉頰上,微微喘著的粗氣也噴在她面額上。
“程煉,”喊他沒停,江怡揪緊他,只能出聲:“好,我答應你。”
“你,你別親了。”
這一句聲音軟軟的,小得可憐。
five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程煉清清楚楚聽進了耳裡,他動作停了下來,鬆開江怡的唇瓣,靜了靜,捏起江怡的臉,“剛才說什麼?”
“再說一遍。”
他瞳仁黑漆漆的,此時還有些幽深,江怡睫毛還在打顫,沒吭聲了,程煉捏她臉的力道加重,“再說一遍,”
他嗓音啞得不行,“求你。”
這兩個字讓江怡心軟了,揪緊他的衣服,有點愣愣的,只能重複道:“我答應你。”
如果原來都是他強求。
這一刻他確定她是心甘情願。
程煉笑了起來,聲音明朗而清洌,在外人看來,他笑得有點像個傻子。
海浪翻滾,波濤柔和地拍打著海岸,江怡靜靜地看著程煉笑,揪著他的衣服不放。
似乎被他感染了,唇淺淺彎了一道,很快被程煉摟近,他那張銳利的臉重新逼下來,江怡看清他下顎骨那顆淡痣,“記住你說的話。”他親了下她。
又親了下,再再親了下,重新變得停不下來。
江怡身體打顫,“程煉。”
雙唇直接被程煉親出一層瀲灩的水光,紅潤潤的,她臉頰通紅,“你別親了。”
第二次說這句話了。
程煉怎麼可能控制得住,他喜歡江怡,跟覬覦一顆明珠一樣,好不容易得到手,想把她親一天一夜,但是她臉紅得太厲害,程煉只能忍了下來,只把人往懷裡按,聲音啞:“來,喊聲男朋友來聽。”
江怡沒理他,只嘟囔了一句:“帽子掉了,怎麼辦。”
……
洱海的風不怎麼大,那隻帽子落在地上後,遠遠還能看見一點蹤影,但是程煉帶著江怡去撿的過程裡一直牽著她不放,程煉身上哪個部位都比江怡大一號,他的掌心寬大,緊緊抓著江怡的手,這樣的大熱天,都握出汗了就是不肯鬆開。
等撿回帽子,單手甩了甩上面的灰塵,他扣到自己腦袋上。
江怡抬頭看他,“誒,你…”
那個帽子不是讓給她戴嗎。
不過昨天在高鐵站,程煉把他的帽子拿給她的時候讓她到了這邊給他買一個新的。
到現在她還沒給他買。
早上太陽不是很大,帽子可以擋紫外線。
程煉將她拉近,抱住她的腰,“髒了,等會兒給你買新的。”
說完這句,他似乎就想親過來,江怡偏臉,本來想吻她唇的熱度印到了她臉頰上。
江怡很無奈,紅著臉,“你別太過分了。”
“我怎麼就過分了?”程煉逼近又親了一口,笑了笑,他覺得他真的已經很剋制了。
“這是在外面。”江怡推了推他,連腰都不太想讓他摟了。
“不在外面就可以隨便親了?”程煉看著她。
“那也不行!”
程煉唇角揚著,捏了把她的臉,“誰叫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