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容暢何等敏銳,他一下子就發現了異樣。
只見那少女的指縫並沒有完全合併起來,在那微微分開的指縫後面,她的眼睛中閃爍著詫異的光芒。
與她臉上驚恐的表情顯得非常不協調!
慕容暢一把扯過被子,圍在身上。
“你不會敲門嗎?”慕容暢皺著眉頭。
“誰讓你這樣?”少女氣呼呼的地說。
“我睡覺穿不穿衣服跟你有什麼關係?倒是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女帝宮?”慕容暢沒好氣地說道,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少女,眼中充滿了警惕。
這裡是女帝宮,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進出的地方,這個少女的出現太過蹊蹺,他不得不小心謹慎。
“今日是女帝宮除塵日,我自然是來打掃衛生的!”少女嘟著嘴說道,眼中還殘留著一絲羞澀與慌亂。
“那你忙你的!”慕容暢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衣物迅速穿戴起來。
女帝宮平時只有掌教女帝一人居住,每隔三天就會安排女性雜役侍從前來打掃一次衛生。
雜役侍從,全是女性,且不屬於聖地弟子範疇。
她們只負責給聖地內門長老及以上的人做侍從,負責起居洗衣等各種生活中的活。
華柚瑾屬於女帝宮的雜役侍從,不過她並不能居住在女帝宮,平時掌教女帝不需要侍從,所以每隔三天她就來一次打掃衛生而已。
除此之外,再無任何人能輕易踏進女帝宮半步。
“你是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少女似乎緩過神來,她皺著眉頭質問道,眼中帶著一絲警惕。
“我是誰?”慕容暢嘴角微微上揚,他不慌不忙地拿出太上長老的銘牌,在少女面前輕輕一晃,“看清楚了吧?”
“太……上長老……”少女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與自己年紀相仿的男子,竟然會是太上長老。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在她的認知裡,太上長老都是德高望重、實力超強的前輩,都是那種白髮蒼蒼、仙風道骨的形象。
可是他手中的銘牌又明明白白地表明瞭他的身份,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作為雜役弟子,太初聖地的很多長老她都沒見過,更別說太上長老了。
這些大人物平時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有弟子從入門到死去,也不一定有機會見到其中一個太上長老。
除非到了聖地生死存亡的攸關時刻,否則他們都是隱世不出的。
所以,看到慕容暢手中的銘牌,少女雖有疑惑,但還是選擇相信了慕容暢的身份。
因為這身份代表的銘牌是用特殊材質製造而成的,上面還封印了一絲太初聖地獨有的氣息,這種氣息是無法偽造的。
這太上長老不僅看上去年輕,而且長得還賊帥。
少女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剛才那驚鴻一瞥的畫面,一時間,她竟有些愣神呆若木雞起來。
看到慕容暢盯著自己看,聯想到剛才看到的那驚人的一幕,華柚瑾那俏臉瞬間暈開一抹紅潤,如同天邊的晚霞,嬌豔欲滴。
“長老為何盯著弟子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聲音如同蚊蚋般細小。
這一幕讓慕容暢的心忍不住跳動了一下。
少女那青澀的嬌羞模樣,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帶著一種別樣的風情。
比起女帝那種成熟的魅力,這種蓓蕾未開的青澀更有一種獨特的殺傷力,讓人心神盪漾。
慕容暢輕咳一聲,將視線挪開,他根本不理會她的質問,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先去打掃吧!”
說完,他便快步走出門外,來到院子裡一處石桌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