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時代]。”
“那時的我……的確很想見證他實現自己夢想的一刻。這也算是某種莫名其妙的私心吧。”
李素裳說道。
“也就是說,照此推論……如今的主教大人,很有把握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
麗塔說道。
“是這樣吧。而且,多半也有人會因此遭受無妄之災。之前的[空之律者]事件聽說就是如此。”
李素裳說道。
“……你打算阻止他嗎?”
幽蘭黛爾問道。
“不。”
“很遺憾,我不能破壞自己對救命恩人許下的諾言。”
“更何況,那個人還已經對我信守過了一次他的承諾。你想,他完全可以不治療我、不喚醒我——不是嗎?”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你真的想去阻止他,那麼我也不會為此而阻攔你。那並不屬於我和他之間的人情。”
李素裳說道。
“你是說……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不管發生什麼形式的衝突,你都打算恪守中立、兩不相幫?”
幽蘭黛爾問道。
“啊。那也不盡然。我會選擇幫他打一架、就一架——這架打完,我們就彼此扯平,誰都不欠誰的啦。”
李素裳回道。
“但那時你也仍是天命的女武神,李素裳大人。”
麗塔說道。
“嗯,你說的沒錯。如果那時我還有力氣的話,就調過頭來幫你們收拾那男人留下的爛攤子吧。”
“他肯定會留下一個爛攤子的,對吧?”
李素裳說道。
“……”
“去年空之律者的實驗後,小規模崩壞此起彼伏,不滅之刃在全球連續出勤了三個月才將它們逐漸清理、壓制。”
“雖然我們也可以說空之律者的復甦是必然事件,這次災難本就無可避免……”
“但我們也毫無疑問地清楚,這一切都肇始自我們自己主教的計劃;是因為我們天命自己,需要空之律者的力量。”
幽蘭黛爾說道。
“……你不想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對嗎?”
李素裳問道。
“當然。天命組織的最終使命是消滅崩壞——這一點我相信大家都沒有忘記。”
“或許為了消滅崩壞,我們必須充分研究崩壞……但我們畢竟是天命——不是逆熵,更不是世界蛇。”
“我們不可能毫不在意[進步]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幽蘭黛爾說道。
“嗯。我相信你是在認真地思考這些,而不是像某些人那樣把它當作冠冕堂皇的藉口。”
“我相信,從你的角度來說,它們就是你之所以為[你]的某種證明。”
“只不過……人類是自由的,所以對其他人來說,他們之所以為[他們]的證明也會多種多樣。”
“對於這個時代的世界,我或許只瞭解了幾個月——但這也足以讓我明白,人世當中的相同與不同都是非常普遍的。”
“而或許……就是這些彼此相似又截然不同的觀念差別,造就了這個紛繁、殘酷而又美麗的世界。”
“總之,我無權干涉你的行動;但是你也不應該期待我的決心出現任何形式的動搖。”
李素裳說道。
“只要這種決心帶來的是競爭與試煉,而不是仇恨和毀滅,那麼從結果上來說就一切還好——是嗎?”
麗塔問道。
“唔……算是吧?人和人不一樣是很正常的嘛,又不可能說好人都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而壞蛋又都從另一個模子裡刻出來。”
“而且,對於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