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乎露天的山崖下忍受風雪,蜷縮成一團,喝著西北風。
丁玉白這一到來,趁著夜色,當即神不知鬼不覺,藏身在山崖高處,一塊凸起的岩石後面,不動聲色,靜等陵郎丸一行人到來。
“陵郎丸,你是不是搞錯了,在還沒有天黑之前,我們不是有經過這片區域嗎?怎麼繞了一個圈子又折返回來了?”
面對同夥這一責問,陵郎丸用疑惑的目光,死死盯著纏繞在左手食指上的白色髮絲道:
“這不可能啊!這可是我青犼鬼族,從上古習來的秘術,利用活人頭上的髮絲,以執念為引來尋人,難道說那個廢物,對丁玉白的執念恨意還不夠深?”
旗木凱鄙夷道:“就那個廢物,看他現在瘋瘋癲癲樣,怕不是執念恨意,而是執念懼意了吧!”
陵郎丸脫口而答:“可就算是執念懼意,那也是可以用來尋人的啊!”
“算了,事到如今就去前方看看吧!要是沒有,這都折騰大半夜了,這風雪交加的,也該歇息歇息,等明日天亮,換別的方法來試試?”
“可我記得前方,就是一處,有些傾斜的懸崖峭壁。遮遮雨還能湊合,要是避風雪,那可就有得活罪受了。”
“你們說,這鬼雪山也真是邪門啊!一路行來,就沒看到一處崖洞巢穴什麼的?也真不知道存在這裡的四階魔獸,是怎麼過活的?難道就這麼風餐露宿,露天壩裡忍受著風雪?”
,!
“這怕只有鬼才知道,不過這聖學院的煉魔塔,確實很不一般,尤其是這可供新生選拔的試煉之地,簡直可以堪稱得上,是一方真實存在的小世界了。”
“要不是因為有這煉魔塔存在,只怕這聖學院早就不復存在了?又豈能屹立近千萬年不倒?”
“……”
陵郎丸一行十九人,就這麼閒聊著,朝著丁玉白所藏之處飛身而至。
“快醒醒,有人來了。”
隨著陵郎丸一行人逐漸靠近,倒也有守夜放哨的新生頓時驚覺,連忙發出提醒。
“真他孃的,這都大晚上了,就是魔獸也都安歇打盹了,怎麼還有人來?莫不是闖到鬼了?”
“我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了,應該不是什麼闖到鬼?”
“還說不是什麼闖到鬼?你沒瞧見在這明晃晃的雪夜下,那傢伙獠牙咧嘴的,不是鬼又是個啥鬼玩意?”
“哼!”
聽到這一驚呼喊問的旗木凱,本就因轉來轉去,折騰到這大半夜,已是極為不爽,此刻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氣呼呼冷哼一聲,張口罵道:
“你這傢伙在說誰是鬼呢?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
“你罵誰全家都是鬼呢!我看你才是全家都是鬼!”
那名被罵全家都是鬼的新生,立馬氣得直跳腳,衝上前張口回懟。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們這些來自幽寂域的傢伙。怎麼?你們這大半夜的,是來替那個廢物找回顏面來了?”
正當這時,奔波兒灞充當著話事人,排眾而出,目光不善問話著。
倒也適時打散了一言不合,就要幹起來的濃烈火藥味。
“你們主公丁玉白呢?”
陵郎丸將旗木凱一攔,目光直接略過眼前對峙的十六人,四下掃視詢問出聲。
奔波兒灞卻是不冷不淡問道:“找我們主公有什麼事嗎?”
旗木凱有幾分惱怒問道:
“你就說你們主公丁玉白在不在這裡就行了?”
那名被罵全家都是鬼的新生,毫不客氣懟道:
“在不在這裡難道有必要跟你說嗎?”
旗木凱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洩,此刻怒氣衝衝喝道:“你找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