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遙這邊氣定神閒的在路邊等著,別的人可就急壞了。
安士傑和李為民聯絡後,對方願意幫自己家的忙雖然在預料之中,但沒有想到對方那麼幹脆。並且重視程度之高,想必是求了齊老才有的結果。
可是南海省和天涯市卻亂成一鍋粥。
安全部派駐南海的人在部裡接到電話時就已經行動了,緊趕慢趕終於在中午時分坐飛機趕到了天涯市。
南海安全廳長駐一個部裡派駐的小組,獨立於南海之外,直屬部裡管轄。
來人一到天涯,第一時間就徵用了天涯安全域性的車輛和辦公地點。
當他們來到的時候,陳龍安被高溫炙烤得幾乎虛脫過去。
陳龍安帶來的那二十來個預備役隊員更慘。他們是夏遙的保鏢直接招呼的,下手可比夏遠強多了。其中幾個傷得重的,不但骨頭斷了幾根,還被熱辣的日頭折磨。
敗家子陳龍安被架起來,堵在嘴上的布團終於掉了下來。互相才通暢了一些,陳龍安就大聲呼喊起來:“快放了我,我爹是副省長陳和……嗚嗚……”
才喊了一聲,陳龍安的嘴又被堵住了。
陳龍安不見了,他的兩個跟班早就急了。
昨天陳龍安被揍,咽不下這口氣,“特麼的,要是在省城,老子弄死他。可是天涯這裡手下沒人,調人來時間恐怕來不及。”
最後還是黃毛出的主意,“你家老爺子不是擔任著預備役師的政委嗎?不會從裡面找幾個人來收拾他們一頓出出氣啊?預備役的樣子和部隊比較像,一般人根本分不清。”
陳龍安眼珠子一轉,想起隔壁方東市的一傢俬企,老闆為了巴結自己老爸,送了好多次禮。老爸為了照顧,給了他一個預備役少校的虛職。自己也見過兩次,對方很是巴結自己。
於是陳龍安便打電話給了這個叫張聰的人,借了幾輛車和二十來個人到天涯來幫自己辦點事。
張聰想要巴結陳和,想著陳龍安無非是要找幾個人擺場子嚇唬嚇唬人,於是就讓自己小舅子親自帶著人去了天涯。
那不知遇到了硬茬子,才把人家車隊圍住,人家二話不說就把人放倒了。
張聰在小舅子出發後,一陣眼皮跳得厲害,心緒不寧,總想著要出事。最後忍不住,打了小舅子的電話,結果總是打不通。
心想壞事了,趕緊又聯絡其他人也聯絡不上,打陳龍安的電話也打不通。
正急得團團轉的時候,陳龍安突然接到了陳和的電話。
“省長,您好!”
“我問你,我家小龍是不是昨天跟你借了些人,現在情況怎麼樣?”
“是有這回事,但人早上出去後一直到現在我都聯絡不上,正想給您打電話彙報呢。”
電話那頭,陳和的心一下子墜入谷底,緩了一會才說:“就這樣吧。”說完頹然的掛了電話,獨自坐在椅子上發呆。
原來黃毛昨天被陳龍安安排在酒店守著夏遙,見夏遠離開,黃毛和陳龍安通氣以後,陳龍安急於報仇連黃毛都沒有帶就自己開車跟了出去。
半路上張聰小舅子帶著人趕到天涯,結果出去後一去不復返。黃毛和另一個跟班左等不見,右等不見,打電話也不接。
後來聽到說是在去機場的梧桐大道里出大事了,細聽之後想到應該是陳龍安吃了大虧被人抓住機會。這才趕緊透過家裡打電話告訴了陳和,陳和親自和黃毛兩個問了情況後,知道了前因後果後再也坐不住了。
陳和家在南海經營多年,從一名鄉鎮幹部爬到如今的位置,樹大根深,關係盤根錯節,很快就打聽到是這小子惹到不該惹的人。
他主管經濟,自然打聽到是惹到國內炙手可熱的安家,特別是自己這個草包兒子還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