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表白一場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嘛,這次她精心準備了‘迴歸’,絕對不能一無所獲。
應妤汐瞪大眼睛,一副‘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的表情。
“你你你,”她磕磕巴巴:“這什麼虎狼之詞啊!”
“字面上的意思。”李芷絨笑了笑:“我在悉尼上選修課的時候,有一個亞澳混血的同桌。”
“長得挺乖的,私下玩的特別大,每個月都換個男朋友。”
“……那是男朋友嗎?”應妤汐忍不住吐槽。
“不是啊,她自己也說了。”李芷絨繼續一本正經的說著虎狼之詞:“都是來約的,她去品評床技。”
“她跟我說,遇到非常喜歡的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因為真正相處時各種瑣碎小事都會引起一地雞毛,但必須睡到,不睡到就太可惜了。”
想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應妤汐愣愣地聽著,感覺自己都要被這套理論洗腦了。
她想反駁,可又覺得有什麼好反駁的呢。
只要李芷絨自己不覺得吃虧,那女性本身就有追求絕對自由的sexual的權利。
她只能提醒:“你別玩火自焚。”
李芷絨聽了只覺得她還能怎麼‘自焚’。
假如謝為是個‘火坑’的話,那都是個她想主動蹦下去被推出來的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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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澳洲回國都用不著倒時差,但李芷絨因為怕冷的緣故也沒到處浪。
她好好休息了幾天,日常生活基本就是在家裡放鬆的打遊戲。
陳彥芝一樓的客廳裡安裝了大投影,有暖洋洋的壁爐,靠著沙發打遊戲還是蠻舒服的。
只是臨近年底公司比較忙,陳彥芝拼死拼活地把人叫回來了也沒辦法一直陪著,遇到事兒了還得趕去公司忙。
這個時候比較尷尬的就是,家裡除了幫傭的阿姨們,就只有李芷絨和覃邈。
她們的關係是有一半血緣相連,但又實在說不上什麼‘溫情脈脈’的。
兩個人被留在家裡,難免有些尷尬。
但李芷絨畢竟是個大人,不會和小孩兒有什麼刻意的正面的交流,基本就每天吃吃喝喝,忙自己的事兒。
尷尬的局面維持了三天,到底還是小孩子繃不住,主動過來靠近。
覃邈本能害怕這個陌生的姐姐和她‘搶媽媽’,畢竟她只是個六歲的小孩兒,還在急切需要母愛的地步。
但是,她又好奇自己這個所謂的便宜姐姐。
所以想來想去,在李芷絨打遊戲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過來歪著頭看了。
李芷絨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轉頭就看見小女孩兒圓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睛盯著自己。
她眨了眨眼,隨手抓了把零食遞給她:“吃嗎?”
覃邈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那一起玩嗎?”李芷絨把另一個遊戲手柄遞給她。
覃邈又點了點頭,小小一隻坐在她旁邊。
李芷絨換了個遊戲,調成了弱智的超級瑪麗帶著小女孩兒玩。
明顯小姑娘沒有遭受過遊戲的荼毒,玩的很開心。
兩個姑娘沒一會兒就混熟了。
“姐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