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葉慶之,不,世子爺,我錯了,你不能這樣啊……”
朱鴻深聽到葉慶之這話,整個後背都浸溼透了,再也沒有剛才歇斯底里的模樣,要是葉慶之敢這麼幹,弄不好會惹惱瑞王,從而滅了他們朱家滿門啊!
“怎麼?朱大人也怕了?當初帶兵包圍我北境王府,想要強殺本世子的勇氣呢?”
看到朱鴻深這般模樣,葉慶之不由內心冷笑,區區一個皇城守衛長也配與他鬥?
“不,不,世子爺,我就是鬼迷心竅……”
朱鴻深嚇得眼淚都流下來了,哽咽的啜泣道。
“朱大人,別這麼說,本世子還真的要感謝你了,擅自調動皇城守衛軍,可是謀逆的大罪啊,是要誅九族的啊,我看誰不爽,就抄誰家,這都是朱大人的功勞!”
葉慶之不由冷笑的說道。
而四周觀看的眾人,包括月明都看得一陣愣神,都不由感慨著,北境王三世子可真是狠人啊,難怪能被陛下欽定為皇城司正使,這手段太毒辣了。
如果陛下拿這個做文章,可想而知,殺人將會多麼簡單。
“你這是嚴刑逼供,不,不,你這連嚴刑逼供都算不上,滿朝文武絕對不容許你如此行事!”
現在的朱鴻深徹底怕了,顫抖的問道。
“朱大人,你搞錯了吧?我們是皇城司啊,對皇城司來說,嚴刑逼供重要嗎?甚至連他媽證據都不重要……”
葉慶之不由冷笑一聲,繼續笑道,“只能說你幕後之人,蠢到家了,敢調動皇城守衛兵,這不是給我們皇城司機會,讓我們大開殺戒嗎?”
“啊,啊,啊!”
朱鴻深都快崩潰了,他可知道這其中的利害干係啊,只要這一份供詞出現,無論是不是嚴刑逼供,已經不重要了!
哪怕是攀咬的又如何?
那可是調動皇城守衛兵的大罪啊!
只要女帝想殺,這就是機會啊!
這一刻的朱鴻深恨死柳飛白了,要不是這狗東西出的謀略,能出現這情況?
表面上是撇清了與瑞王的關係,實則是讓女帝肆無忌憚的報復啊!
一旦真涉及到瑞王的人,瑞王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朱家老小的!
這一刻,朱鴻深悲痛交加,心如刀絞,當場昏死過去了。
“哼,三番兩次的暗殺,真當本世子是軟柿子!”
葉慶之冷哼一聲,他今天來皇城司大牢,除了出氣之外,最重要的還是報復潘良平,如今這白紙之上,葉慶之想寫什麼就寫什麼,接下來就看如何操作了。
“你們把人給我看好了,別讓他這麼快死了,該治療治療,我還指望他殺猴儆雞呢?”
一瞬間,葉慶之腦海裡已經有清晰的對付潘良平的手段。
雖然手段有些歹毒,但是皇城司的名聲就這般,更何況,潘良平本來就有不臣之舉,也不算是冤枉他。
要怪就怪瑞王這老狗不幹人事,而潘良平跟著瑞王到處吃屎!
而且前世葉慶之當臥底的時候,對付那幫毒梟小弟,可沒少用,對待敵人就不能仁慈,對對手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世子爺,你不是帶我來殺人的嗎?這也沒殺人啊!”
月明有些疑惑的問道。
“……”
葉慶之也沒有想到月明才十六歲啊,整個人挺單純的,怎麼一提到殺人就這麼興趣盎然呢?
不過一想到內衛老大霓裳,葉慶之就突然就理解了。
“別急,今天本世子保證殺個人,讓你出口惡氣,走,先去皇城司。”
當然除了月明內心很憤怒,葉慶之同樣如此,本來他還準備假裝養養傷,緩幾天動手的,結果這些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