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聲音落下之後,無論是曹林巍,還是潘良平等人都閉口不言,因為他們都知道昨晚,瑞王家的家奴虐待良家婦人,並且把小女孩賣到青樓。
如果是平日的話,針對瑞王的那些大臣,肯定會趁機落井下石,但是隨著葉慶之出現之後,各方都罕見的達成默契。
葉慶之才是那個最應該被除掉之人。
葉慶之不死,大家都不好過!
“啟稟陛下,老臣倒是有些耳聞,瑞王家三管家兒子,強迫良家婦人未遂之後,竟然還囚禁此女,甚至還把此女十多歲的小姑子賣入青樓,此等做法,豬狗不如,人神共憤,老臣以為葉慶之此舉,乃是大義之舉,乃彰顯我大離軍魂之舉,並無不妥,要是老臣在,老臣也劈了那狗雜碎。”
武官為首的右相周高撼走了一步,面露憤怒,旋即又朝著參葉慶之的眾人望去,大聲的說道,
“至於夜闖宵禁,拘捕之事,老臣以為與大義相比,都不足掛齒,你們要是盯著這事情參,都覺得葉慶之有罪,那老臣就派兵囚禁你們家妻小,順便把你們家妻小也賣到青樓,到時候,都別他媽到陛下面前參老夫啊……”
“右相嚴重了。”
“右相,你過分了!”
“武夫,粗陋無比,竟然也能當右相,臣請陛下罷免他周高撼的右相職位!”
“就是,老夫羞與他同朝為官!”
隨著周高撼的話音落下,整個小朝會瞬間就鬧翻天了,前面周高撼還正常說事情,後面那囚禁大臣家妻女,還準備賣入青樓,這簡直太狠了。
“霓裳護衛?這位右相是?”
葉慶之也不由為右相點贊,這反擊真是絕了。
只是他不確定右相和葉淮山同為武官,私下有交情,特意為自己求情,還是右相徹徹底底就是女帝的人!
“右相乃是鎮國公提拔的!”
霓裳壓低聲音道。
“原來如此,看來前面是有人給他寫了,後面估計是記不住,自由發揮了!”
葉慶之瞭然於胸,指望一個武人文縐縐的不現實,更何況,周高撼這種胸無點墨,以驍勇善戰著稱的,能沒有當場罵街,已經是控制住自己的脾氣了。
“哼,你們這些文官動不動就要罷免這個罷免那個?動不動就看我們武人不爽,告訴你們,沒有我們武人保家衛國,你們早就是那些北莽和南蠻的階下囚,還罷免老夫?來,有種和老夫練練!”
女帝交代的事情,他周高撼已經完成了,雖然他以前看不上葉淮山的三兒子,可是就昨晚的事情,他周高撼佩服。
而女帝根本就沒有勸阻的意思,吵吧,吵吧,吵吵才有意思!
平日裡一個個算計她,今天也輪到她南宮凌算計算計這些老狐狸了。
“粗魯,粗鄙,你當這是菜市場啊!”
“就是,這裡是朝堂,還與你練練?你這成何體統?”
對於眾人的嘲諷,周高撼根本不在乎,他可管不了這些,他是鎮國公提拔起來的,鎮國公讓他好好輔佐女帝,那誰與女帝為敵,那就是他周高撼的仇人。
“咳咳!”
而就在四周眾人吵鬧之時,一個乾咳的聲音傳來,讓四周的喧鬧瞬間安靜下來。
緊接著,一直穩若泰山的左相廖漢學,抬步走出來,恭敬的說道,“陛下,那瑞王家奴的確有罪,臣要參瑞王一本,瑞王管教家奴無方,才會出現這麼大的事情!”
而隨著左相出來之後,四周的嘈雜聲立刻消散,本來周高撼也準備反駁一番,可是看到廖漢學參的是瑞王,周高撼自然無法辯駁。
“重頭戲來了!”
葉慶之眯著眼睛,把廖漢學樣貌深深刻在腦子裡。
能坐到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