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曹林巍雖然中了進士,奈何曹家無人,想要一展抱負,根本不可能,於是乎他為了有個好的前程,選擇劍走偏鋒,追求嚴大攀的家的胖丫頭。
當然嚴大攀也知道曹林巍的想法,不過他不在乎,畢竟自己女兒長得醜,本來以為能嫁給舉人已經很不錯了,看到曹林巍乃是進士出生,當即同意兩人婚事。
自然曹林巍也得到了重用。
只是曹林巍洞房花燭之時,才知道嚴家這胖丫頭玩得花,早就失了身,奈何木已成舟,礙於嚴大攀的地位,曹林巍只能捏鼻子吃蔥——忍氣吞聲!
葉慶之這自證問題,等於是在曹林巍心頭挖肉,這傷害值直接拉滿。
“曹林巍,你他媽是不是男人啊,我們都被人騎到頭上了,你就只能當縮頭烏龜嗎?你他媽必須參,否則老孃跟你沒完……”
嚴如月頓時火冒三丈,怒吼道。
“嚴如月,夠了,是不是我兒子,你自己不清楚嗎?要參你參,還有你,曹海鵬,這段時間哪都別去。”
說完,曹林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曹林巍,你說什麼?你個畜生,你個禽獸,若沒有我爹,你能有現在這地位,現在就想不管我們娘倆,沒門……”
對於身後傳來嚴如月歇斯底里的怒吼,哭泣,曹林巍有的只是厭惡。
這個家他過夠了,萬一真是替人養兒子,曹林巍心都在滴血啊!
“葉慶之啊,葉慶之,你個雜魚也敢跟我鬥,我本打算暫時不動你的,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你給我等著吧,我會讓你這個雜魚死無葬身之地!”
曹林巍雙眸噴火,把這一切都歸結於葉慶之,若是沒有葉慶之這問題,哪有這煩心事?
如今臉都丟盡了,更要命的是,現在曹海鵬是不是他的兒,已經如同一根刺紮在他心中,讓他鬱悶至極。
偏偏這種事情還不能驗證。
北境王府。
葉慶之也不知道自己神預言。
他已經召集人手,朱小秋執意要跟著一起過去,葉慶之只能把她放在馬車上。
“三世子,這外城馬上就宵禁了啊,時間有點緊,要不辦個文牒再去吧,沒有文牒,帶兵夜闖京都,夜巡衛肯定要過問,萬一被有心之人參到陛下面前,說三世子你圖謀不軌,那就麻煩了。”
徐福擔心的說道。
按照大離律法規定,在宵禁期間,朝廷大臣若有緊急事務出行,需要手持文牒才行,否則會被上報朝廷。
本來葉慶之聽到前面的話,還準備讓徐福去辦個文牒,畢竟以北境王府的實力,這並不難。
但是聽到後面,他內心狂喜啊,現在他可巴不得有人多參葉淮山幾本呢?
造反?
是啊,葉淮山就要造反了!
女帝都知道了,你們趕緊參吧!
“不用,現在救人要緊,再晚就來不及了,出了事情,本世子負責,隨我走!”
說話之間,葉慶之就鑽入馬車之內。
“願追隨世子爺!”
葉慶之的一番交心舉動,立刻引起了不少侍衛的響應,雖然高榮心中有怨言,但是這個時候可不敢說出來。
大離京都分為內城和外城,內城幾乎都是王公貴族和當朝大員,就比如北境王府。
而朱小秋的遠房表哥住在外城的南城,距離北境王府倒是有些距離,所幸現在接近宵禁的時間點了,無論是內城還是外城,街道上都顯得冷冷清清。
北境王府的車馬,一路狂奔,最後停在南城的一家小院子外,這小院子倒是挺大的,分前後院。
“世子爺,就是這裡,我嫂子就是被關在這裡。”
朱小秋強忍著疼痛指著林冰家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