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開了一個藥方之後,朝著葉慶之和徐福道,“三世子,徐管家,小姑娘是皮外傷,正常換藥即可,沒有性命之憂,就是身子骨弱,調養一段時間就好。”
“好,謝謝大夫,徐管家?去賬房上支點錢。”
送走了大夫之後,葉慶之就感覺頗為無聊,漫漫長夜,既然無法勾欄聽曲,先鍛鍊一下身體。
“媽的,這身體真是廢啊,看來得系統的鍛鍊了。”
葉慶之在房間內慢跑了幾分鐘,就累得氣喘吁吁,這在前世根本不會出現,他休息了半個多小時,這才勉強緩過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徐福急忙跑了進來道,“三世子,三世子,那小丫頭醒了,也不管身上的傷,非要嚷嚷去救她嫂子。”
“嗯?她嫂子也被賣到青樓了?走,過去看看。”
葉慶之皺起眉頭,起身朝著小丫頭那邊趕去,葉慶之大老遠就聽到了那小丫頭的淒厲的哀求聲音。
“小丫頭,你別急,本世子既然救了你的命,不會不管你嫂嫂的。”
葉慶之踏步走了進來,看到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女孩,她顧不得身上的傷,就準備下床,急忙勸解道。
“三世子,三世子,謝謝你救我的命,求求你救救我嫂子吧,她是我唯一親人了,我願意給三世子當牛做馬。”
這小女孩知道是葉慶之救了她的命,急忙跪下磕頭,哽咽的說道。
“小丫頭,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嫂子的,不過你先把情況告訴我。”
葉慶之急忙攙扶起來小丫頭,先讓她躺在床上,安慰道。
“謝謝三世子……”
小女孩哽咽的自我介紹,“奴婢叫朱小秋,家住在衡州。”
“衡州?”
葉慶之不由皺起眉頭,衡州距離京都足有兩百多里,對於現代來說,兩百多里不算什麼,可是在古代就算很遠了。
“兄長乃是衡州驛站的驛隸,前段時間,山上的土匪襲擊驛站,兄長和其他驛隸都被他們殺死了,嫂子只能帶著投奔京都遠方表哥家。”
朱小秋哽咽的啜泣道。
“啊,土匪襲擊驛站?這些土匪是窮瘋了嗎?”
葉慶之臉色一沉,按道理,土匪哪怕不是劫富濟貧,那也是打劫地主豪紳啊,搶劫驛站有個屁用啊,驛站哪裡有錢啊?
“難道他們是為了找什麼東西?”
葉慶之自言自語道。
“三世子,奴婢也不知道,不過我嫂子應該知道一些,只是我嫂子都被關了三天,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來,嗚嗚……”
葉慶之安慰了一下朱小秋,在朱小秋哭泣中,他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朱小秋急忙搖了搖頭,又把接下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三天前,朱小秋和她嫂子到了京都遠房表哥林冰家,結果林冰看上了朱小秋的大嫂,欲想霸佔,朱小秋大嫂帶著朱小秋準備翻牆逃跑,結果被林家人發現了,慌亂之下崴了腳。
林冰就把她嫂子打了一頓,關在地窖中,因為朱小秋咬了林冰一口,林冰一氣之下,就把朱小秋給賣到青樓。
“媽的,禽獸不如的東西,秋兒,你放心,本世子現在就召集人馬過去。”
葉慶之不由火冒三丈,這他媽還是人嗎?簡直就是畜生不如,要是連這種人都不收拾,白瞎了他爹是北境王的名號。
皇宮御書房內。
女帝眉頭緊鎖的看著各地的奏報,偶爾站起來伸一伸懶腰,那被龍袍束縛的傲人身姿,得以展現,然後坐下來,在奏摺上批閱:朕已閱!
而就在這個時候,霓裳走了進來,壓低聲音道,“陛下,衡州可能出大事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