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本世子走錯房間了。”
葉慶之急忙蓋上了被褥,下意識的轉身就準備離開,結果身後就傳來這女子嬌滴滴的聲音,“世子爺,你沒有走錯,這是你的房間。”
“啊?”
葉慶之轉過身來,就看到這俏麗女子眼睛紅紅的,嬌軀微微顫抖,明顯是哭過的,臉色陰沉道,“怎麼回事?”
“奴婢叫珠兒,徐管家知道世子爺晚上需要女人,奴婢來陪世子爺過夜的。”
這俏麗女子顫抖的說道。
“徐管家,給本世子滾進來!”
葉慶之一看這模樣就知道是徐福強迫的,不由憤怒的吼道。
外面的徐福一聽到葉慶之的聲音,不由緊張,急忙衝了進來道,“世子爺,這個不符合你胃口嗎?那老奴再給你去找……”
“找你個大頭鬼啊,以後在北境王府,任何人都不容許強迫這些侍女,本世子要是缺女人,不會自己找嗎?需要你來操心嗎?你當本世子是什麼人了?”
葉慶之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搞得徐福都傻眼了,詫異的問道,“世子爺,老奴聽那些士卒說,你不是有癮嗎?晚上沒有女人都睡不著,老奴昨晚就該準備的,結果世子爺睡的太沉了……”
“尼瑪!”
葉慶之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不過原主的確是玩的花,雖然他也有生理需求,但是這種事情,不都是你情我願,哪裡有強迫的?
“行了,別禍害人家姑娘了,把她帶下去吧。”
葉慶之揮了揮手,就讓人把珠兒給帶下去了。
與此同時,瑞王府內。
“王爺,王爺,事情就這樣,你可要給老奴做主啊,那不成器的兒子死的太慘了……”
林山河跪在地上,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哦,還有此等好事?”
瑞王內心不由一喜,之前南宮凌準備把昭寧公主嫁給葉慶之開始,其實他就在盤算如何除掉葉慶之,讓葉淮山與女帝產生矛盾,他好從中謀利。
最近他正在籌劃除掉葉慶之的計劃。
沒有想到葉慶之竟然送上門了。
這可是天賜良機!
絕對不能錯過。
心思百轉之下,瑞王已經有了謀劃,他不由冷哼一聲道,“林管家,你是本王的管家,你兒是本王的家奴,本王不會讓他白死的,這樣,明天一早,你以本王的名義,讓京都府尹帶人擒下葉慶之,關入大牢,只要他入了大牢,本王絕對不會讓他活著出去的。”
“好,王爺,老奴有個不情之請,請讓老奴送這狗雜碎一程,為我兒報仇雪恨,老奴保證讓仵作查不出任何東西。”
林山河狠狠咬牙,京都府尹乃是瑞王的人,只要進入大牢之後,無論是投毒,暗殺,還是把人活活悶死,那還不是瑞王說的算?
林山河腦海裡已經浮現出幾種殺人手法了,這些手法保證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還不會留下傷口。
一想到葉慶之砍了他兒子的腦袋,林山河內心就悲痛無比,只有親手送葉慶之上路,才能緩解他內心的悲痛。
“好!”
瑞王點了點頭,他揮了揮手,就讓林山河退下了,只是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道,“柳飛白,等明天林管家處理了葉慶之之後,把他做了吧,乾淨一點。”
“明白。”
書房的屏風後面走出來中年男子,他個頭不高,長得極為醜陋,特別是那鷹鉤鼻子,讓整個人顯得格外陰鶩。
他便是瑞王的心腹謀士之一,柳飛白。
許多見不得光的任務,都是柳飛白帶人完成的。
許多陰毒的計劃,也都是柳飛白制定的。
“不過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