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公主竟然下嫁給此等荒淫無度的敗類,真是天道不公,女帝,你怎能如此狠心啊……”
青樓外黑壓壓一群人,看到葉慶之從青樓走出來,指指點點,有些讀書人義憤填膺,感覺都要與葉慶之決一死戰!
“葉慶之,這裡可不是北境,這他媽是京都,讓我們等了這麼久,你腦子有病嗎?磨磨蹭蹭幹什麼?還不滾過來跪下,速速接旨……”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怒目圓睜地望著葉慶之,恨不得把葉慶之吃了。
“媽的,跪什麼跪,接什麼旨啊,你一個小閹人,也敢跟本世子這麼說話,來人啊,給本世子掌嘴,奴才就該有奴才樣,真當自己是主子了啊!”
葉慶之本就心情煩躁,看到一個小太監還狗仗人勢,他難壓心中怒火,朝著護送自己進京的親衛道。
“是,三世子!”
身後之人可都是北境精兵,極少部分是用來監視葉慶之,其他全部都是保護葉慶之,現在世子發話,他們哪裡敢違背,上來就準備修理這小太監。
“葉慶之,你他媽瘋了啊,我是奉議郎曹海鵬,從六品上,我爹是戶部侍郎,你敢打我?”
一年前,曹海鵬跟隨他父親曹林巍去北境宣讀聖旨,他逛青樓的時候,看上了一個青樓花魁,就準備強行佔有,恰好被葉慶之看到,葉慶之也不管對方是戶部侍郎的兒子,直接踹曹海鵬一個狗啃屎。
曹海鵬雖然心有怨恨,但是那是在北境,別說踹他一腳,哪怕砍他一刀,他爹也只有賠禮道歉,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在京都,可不是在北境,是他曹海鵬的地盤,不報當年一腳之仇,他誓不為人。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海鵬兄啊,失敬失敬啊,北境一別可有不短時間了,早知道是你宣旨,本世子說什麼也得準備兩個橘子啊!”
“不過沒關係,本世子從北境帶了土特產來,海鵬兄,你先坐下,我這就給海鵬兄拿點來嚐嚐鮮。”
說話之間,葉慶之把曹海鵬按在石墩上,轉身從馬車內翻找什麼,而這一幕把北境士兵給看傻眼了,這還是他們家世子爺嗎?
他們哪裡見過葉慶之如此態度的?
就連曹海鵬都滿臉驚訝,旋即他就反應過來了,這裡是京都,可是他曹海鵬的地盤,葉慶之明顯怕了,在這裡示弱啊!
“葉慶之,你以為你示弱就行了?這才只是開始,老子會讓你生不如死,讓你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場……”
結果曹海鵬還在暗暗咒罵中,葉慶之從馬車上拿著尿壺,根本沒有猶豫,一股腦全都倒在曹海鵬腦袋上。
“曹海鵬,本世子的鮮榨果啤滋味如何?要是不夠,本公子這裡還有……”
說完,葉慶之把尿壺一丟,掀開下衣,朝著曹海鵬喊道,“來,嘴巴張開,本世子現場給你榨,保證新鮮的黃釀,原汁原味,味重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