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武宗的人來的很準時,說是七日來,就是七日來。
一大早,駿馬嘶鳴,大地發出隆隆聲響,七八位戰武宗的弟子,已經到了這裡。
“所有村民給我滾出來。”有人怒喝,也有人直言張水滾出來。
這些凡人在他們眼中都是螻蟻,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可避諱的,很是直接的叫出張水。
“張水滾出來。”
村民聞訊,紛紛趕來,眼中帶著驚恐,對於這些修士,很是懼怕。
張水也是扶著老張頭到來,走在人群后。
“他媽的張水,老子叫你,你還這麼慢。”有弟子看到張水慢吞吞而來,跳下馬背,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對方,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張水的嘴角,立刻見血。
“你這是龜速嗎,跟我玩龜速,找死!”
啪啪的聲響再次響起。
“我知道你,叫劉流吧,我記得當初你在宗派犯事,還是我為你說的情,饒了你一命。”張水擦去嘴角的鮮血,望著戰武宗弟子,平淡的道。
“他媽的,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了,還記得這麼清楚,怎麼,還指望用那點小事讓我來饒你一命?”名為劉流的修士嘴角有了一抹譏諷,反手又是兩個嘴巴子,清脆而響亮。
“張水,之前你不是很囂張嗎,拎著長刀追砍我,現在也來砍啊。”就在此時,又一位白衣弟子上前,嘴角帶著冷笑,在張水臉上狠狠‘抽’了幾下。
此人是從靈‘藥’園活著出來的,屬於凌雲的人,對於那些追殺他們的人很記恨,凌雲在閉關之時,他們一個個都跟孫子一樣,現在凌雲出來了,一個個便是猖狂起來。
開始對其他活著的修士報復。
“張水,你也有今日啊!”
“哈哈,自作孽不可活,看你平時囂張,拎著長刀追趕我等,這就是你的下場。”
緊接著,又是幾個跟張水有仇的修士,紛紛上前,瞬間就是幾個大嘴巴。
他們到此地,先不問元石的事情,伸手就是對張水一頓猛‘抽’。其目的已經很明顯,就是為了折磨張水,而且出手很有力道,並不想立即殺他,顯然是想慢慢折磨致死。
“你們不要打我兒子。”老張頭拄著竹棍當柺杖,顫顫巍巍上前,要拉開幾人。
“哪裡來的老東西,給我滾。”一位修士抬腳就踹,老張頭瞬間倒地,竹棍都掉在一邊了。
“你們敢對我父親動手?”張水眼中閃爍著寒光,突然爆喝。
一聲大喝,倒是嚇住了幾人,似乎想起了張水的餘威,他們瞬間收手,但是緊接著,他們想到張水已廢,勃然大怒,出手更為凌厲。
“啪!”
巴掌聲清脆而響亮,劉流罵道:“螻蟻一般的東西,還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他媽的,什麼狗東西,竟然敢在我們面前大呼小叫,簡直是找死。”
七八位弟子,全部出手,輪流上前,一頓猛‘抽’,張水剛剛養好的臉,再次腫脹起來。
老張頭上前,不知道被踹了多少腳,就連上前勸說的村民們,也是被踹翻了好幾個。
紫宸住的比較遠,聽到聲音,拿著元石到來之時,張水幾乎被打的昏死過去。
一眾人把他扔在一邊,領頭之人望著村民,冷冷的道:“我們戰武宗庇佑你們村子多時,現在特來收取保護費,維持宗派開支,一塊下品元石,準備好了嗎?”
村民心中一顫,互相觀望,目光躲閃。
“他媽的敢耍我們,難道想讓屠村!”之前的那個劉流,已經站了出來,冷眼掃視著村民,殺氣騰騰。
他只有真氣七層的實力,周身的威壓並不可怕,但卻不是這些普通人能夠抵擋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