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洞府之中,血腥氣瀰漫,地上倒著數具屍體,鮮血橫流,染紅了大地。
玖兒靠在洞府的一處牆壁上,她的臉色蒼白如紙,肩膀上有著一道貫穿身體的傷口,鮮血不斷從中湧出,她捂著傷口的手,早已被染紅。
屬於她的魂兵,掉落在一旁,斷成了兩截,靈力盡失。
山埡與藍孤夢二人並肩而立,她們的氣息也不好,手中各自拿著魂兵,目光死死的盯著前方,充滿戒備。
在前方三丈之外,一個黑袍人半跪在地,他身上有著數道傷痕,最嚴重的在腹部,被完全洞穿。
他受了重傷,氣息十分虛弱。
可即便如此,二女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對方先前展現出來的力量,太過恐怖。
幽鬼站在山埡的肩頭,先前的它並未雖紫宸一起進入那片區域,此時它的目光也十分警惕,原先靈動的眼睛裡,此時也多了幾分疲憊。
在黑袍人的身後,房武道與房武靈,則是靠在一起,二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原先引以為傲的法靈袍,此刻也已經破碎。
這是之前紫宸都不曾擊碎的,沒想到此刻竟然完全破碎,再無靈力波動。
房武靈十丈之外是房武煉,他的法靈袍同樣報廢,山奎倒在他的腳邊,氣若游絲,已是命懸一線。
一場激烈的大戰,暫時落下帷幕,雙方付出的代價都不小。
相對來說,房武煉這一方,一個人都沒死,算是情況較好的一方。
而且得利的也是房武煉,那一場激戰,最終還是他得了祖血。
“就算你們準備的再如何充足,該是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不管你們有什麼陰謀詭計,都不可能搶走!”
此刻的房武煉,身上綻放著道道的青光,這些青光裡,漸漸湧動出恐怖的氣息來。
是先前那滴青色的祖血,逐漸發揮作用。
房武靈看著這一幕,眼中盡是怨毒,“你這個賤種,憑什麼得到祖血認可?”
“憑什麼?自然是憑我的血脈天賦!”
房武煉獰笑著,向著房武靈走去,“我本就是最接近祖血的人,都是你們,是你們這些賤人,害死了我娘,拿走了我的血脈!原以為你們只是嫉妒,打散了我的血脈,沒想到你們竟然如此陰險,悄悄的把我的血脈抽走煉化。”
房武煉走到近前,一腳把房武靈踹飛到了遠處,“你這該死的賤人,天賦之所以這麼高,還不是煉化了我的天賦血脈?”
房武靈撞在了牆壁上,大口咳血。
“你又算什麼東西?敢來沾染我房家的機緣?”
房武煉掃了重傷的黑袍人一眼,眼中盡是殺機,只見他伸手一劃,一道青光從指尖飛出。
噗的一聲,這個受傷虛弱的噬魂一族,已經人首分離。
此地沒有竹林,他也就沒有無敵的戰力。
“你瘋了,竟然敢殺他,你可知他是什麼人?”
房武道皺了皺眉,不滿的說道。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房武道的身體隨之飛了出去,同樣砸在了石壁之上,“你以為你還是房家的第一人?在我眼裡,你狗屁不是!現在,把屬於我的力量,還給我!”
房武煉伸出手掌,身體彷彿瞬移,來到二人之間,他的手掌在二人頭頂懸空,道道青光綻放而出。
房武道與房武靈二人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像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二人的五官都在紐約,全身不斷痙攣。
比髮絲還要細小的青光,從二人的體內出現,一絲一縷的在上空匯聚,逐漸變大。
那青光是血液,或者說是血脈,屬於房武煉的血脈。
血脈在掌心之下匯聚,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