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如其來的“幸運”刺激得有些精神失常的綱吉,最終還是沒能逃過躺回自己棺材裡的命運。
不過,朱健和四野也沒太折騰他就是了。
他們只是讓綱吉躺在鋪滿白花的棺材裡,擺出一個安詳的姿態。
只是臨到拍攝時才發現他們根本沒帶相機,最後還是朱健跑了一趟並盛的商店街買了兩臺拍立得,才成功記錄下了這珍貴的一幕,圓了朱健和四野打卡拍照的願望。
這裡順便提一句,朱健在回來的時候,四野和綱吉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他手上還拿著個破損的面具。
朱健順著兩人的目光看去,見他們盯著自己手上的猙獰鬼面猛看,他隨手晃了晃面具,稍微解釋了一下:“我買完相機後,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這傢伙,呃,是叫烏頭草還是狼毒來著?算了,反正不重要。總之,這傢伙突然跳出來讓我交代尤尼的下落,而且還大放厥詞地說什麼,如果我不交代就讓我好看!”
朱健撇撇嘴,加快了晃動面具的動作,滿臉的不屑,“嘿,我這暴脾氣!我之前砍雛菊的時候是不是太仁慈了,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跑出來挑釁我!”
“異議!”四野突然出聲打斷了朱健的發言,“愛貓人士和愛狗人士表示強烈抗議!阿貓阿狗怎麼了?貓貓狗狗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請不要試圖用狼毒來侮辱可愛的小貓小狗!”
“是我的錯,”朱健一點停頓都沒有地接過了四野丟擲的梗,從善如流地改了口,”怎麼像狼毒這樣的雜魚都敢跑出來挑釁我!”
“所以就可以用狼毒來侮辱魚嗎?而且狼毒應該不算是雜魚吧!”
躺在棺材裡的綱吉面無表情地吐槽道。
朱健無視了綱吉的愛魚發言,繼續道:“我當時就忍不下這口氣!直接一劍砍了過去。我還以為這傢伙有多強呢,沒想到這傢伙嘴上把自己吹的牛b哄哄的,實際打起來就是個嘴強王者,哪怕進行了修羅開匣,也還是連我一劍都沒接住,直接被腰斬。”
朱健把手中的面具遞給了四野,“這傢伙臨死前還嘴硬,說什麼白蘭大人會為他報仇的,到時候一定讓我知道死字怎麼寫,呵呵!”
四野聽著朱健的冷笑,他有些無語地指著刺透了面具的那個中文的死字,有些無語,“所以你就在他的面具上刻了個死字,好讓他知道死字該怎麼寫嗎?”
朱健矜持地點了點頭,臉上寫滿了得意和求誇獎,“是的,怎麼樣?我聰明吧!”
綱吉躺在棺材裡瞪著個死魚眼,心中滿是無語。
他並不關心狼毒有什麼下場,他只想知道朱大哥和四野還記不記得他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要拍照請快點拍!他在棺材裡躺著都快睡著了!
綱吉的想法沒能傳遞到朱健和四野心中,他也不敢開口打斷倆人的興致,怕引火燒身,導致他們來折騰自己。
“你聰明個嘚兒啊!”四野的語氣浮誇且嘲諷,“狼毒他好像不是種花家的吧,你刻個漢字有什麼用,至少刻個西內或者die呀!”
朱健聽了四野的嘲諷也不生氣,反倒是一臉認真地回應了一句,“有道理誒!”
然後兩人就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地商量著要在面具上再刻些什麼好。
綱吉有些汗顏地聽著那邊時不時地傳來一陣陰險的笑聲,有些慶幸自己剛剛沒有打斷他們的討論。
要不然受到這種對待的就是自己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棺材裡躺得昏昏欲睡的綱吉突然聽到了一陣輕微的咔嚓聲,連忙睜開眼睛,發現朱大哥和四野不知何時已經討論結束,正各自拿著一臺拍立得對自己照得正起勁。
兩人見綱吉已經醒了過來,也沒再繼續拍下去,拿著被拍立得吐出的十多張照片再度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