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獨孤信下一步要怎麼做?”
聽到了拓跋青青的疑問,秦煜略微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其實也不難猜測獨孤信的想法。”
“無外乎就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就是他會想辦法把我和馮十六率領的這支軍隊歸入王師之中。”
“這樣他就可以以自己大司馬的身份強行下令讓我交出物資。”
秦煜扯了扯嘴角,開口說道:“至於第二種的話,大概還是從我身上下手。”
“我的身份畢竟在大軍之中缺少認同,再加上我之前出的那些計謀沒留下什麼好名聲。”
“他很有可能聯合軍中的其他將領們對我發出彈劾,指責我沒有資格來掌握那麼大批次的軍需。”
“咱們畢竟是外來者,王師之中的那些將領們肯定會偏向他,到時候一旦贊同這個決議的人太多,恐怕就是公主殿下你也沒有辦法保住這些東西了。”
“那咱們應該怎麼辦?”
聽到了秦煜的話,拓跋青青不由皺起了眉頭,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沉思的神色。
確實,秦煜說的情況都是現實存在的,一旦獨孤信用這兩種辦法,不管是用的哪種,在當下的情況下對拓拔青青來說都是很難反駁。
“沒什麼好辦法。”
秦煜輕輕搖了搖頭,看向了拓跋青青開口說道:“畢竟咱們在王師之中缺少盟友,而公主殿下你又缺少足夠的威脅來壓服那些傲慢的將領們。”
“除非……”
“除非什麼?”
拓跋青青看向了秦煜,後者臉上浮現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見狀她微微皺起眉頭,惡狠狠的開口說道:“別賣關子,快點說!”
“嘿嘿。”
秦煜微眯雙眼,笑眯眯地看向了拓跋青青開口說道:“公主殿下,有一句古話我不知道您聽沒聽過。”
“這句話叫做,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你的意思是說……”
聽到了秦煜的話,拓跋青青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沉思的神情,微微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讓我去求父親?”
“沒錯,這是咱們唯一能夠破局的辦法!”
秦煜用力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王師之前的主帥就是陛下本人,只要他老人家肯開口,那一切都不是問題。”
“可是……”
拓跋青青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性子使然,她不願意向任何人低頭求助,即便那個人是她的親生父親。
“公主殿下,現在可不是您講個性的時候。”
秦煜看出了拓跋青青臉上的猶豫神色,不由苦口婆心的開口勸慰道:“咱們在王師之中根基不深,常規辦法是鬥不過獨孤信的。”
“你想想,那傢伙掌控王師後勤軍政多少年了?上上下下多少人都和他有著利害關係,不用一點盤外招,咱們連和人家交手的本事都沒有。”
“再說了咱求的也不是外人,那不是您的父親嗎。”
“我去求父親也行,只是他會答應嗎?”
拓跋青青依舊是十分猶豫的樣子,她看向了秦煜開口說道:“父親要的是在大周那邊找回臉面,他老人家信任我才將他指揮的軍隊交給我代管,而我卻在和他的副手勾心鬥角。”
“他老人家不生氣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會幫我解決麻煩呢?”
“這公主殿下您可就想錯了。”
秦煜輕笑著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怎麼知道陛下選你代管軍隊就不是因為他想敲打敲打獨孤信呢?”
“畢竟如果要真的只是臨時找一個人來處理軍中事務的話,獨孤信這個地頭蛇怎麼看都比公主殿下您更合適吧?”
“再說了,就算陛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