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包,緊了又緊,鬆了又松。
趙全見她還在冷著一張臉,壓低聲音,只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道:“紀總,你也不想二爺對你失望吧!”
紀蘊聽到二爺兩個字,理智逐漸恢復。
她想也沒想,直接轉身,走到宋書音面前。
“說吧,要怎樣,才能讓你消氣。”
宋書音似乎被她嚇到了,一臉無措,連忙搖頭,“不,不,不關你的事。”
“北林哥,我好疼,我們先去醫院吧!”
宋書音一邊說著,一邊連忙抓住霍北林的胳膊,身體顫抖個不停,彷彿被嚇慘了一般。
紀蘊看著她這樣,突然間覺得挺沒意思的。
她撿起地上的碎片,對著自己的胳膊,用力劃了過去。
她速度很快,鮮血濺飛在霍北林的臉上。
灼熱的溫度,此刻,他卻覺得很冷。
霍北林眸光一暗,立馬握住紀蘊的胳膊,怒斥道:“紀蘊,你瘋了?”
“趙全,快,叫醫生!”
紀蘊看著他焦急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意自己呢!
只有紀蘊清楚,霍北林這麼做,只不過是不想讓宋書音背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罵名而已。
愛一個人,為之計深遠。
紀蘊抽回自己的胳膊,拿著帶血的瓷器片,往一旁退了兩步。
“夠了嗎?”
“不夠的話,我再劃幾道!”
鮮血滴落在地上,渲染開來。
霍北林眸光沉沉的看著她,幽深、晦暗的眸子裡,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紀蘊說完,抬起手,又要劃下去。
霍北林一把拍掉她手中的瓷器片,怒斥道:“滾。”
紀蘊頭也不回,直接離開。
鮮血順著手腕流了下來,滴落了一地。
整個樓層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鮮血味。
秘書辦裡的人,抬頭看了一眼,又立馬收回視線。
紀總,太剛了。
宋書音看著紀蘊離開,眉頭皺了皺。
雖然,紀蘊這次受了傷,也丟了臉,而她看似勝利,實際上,這一次她輸了。
是她太著急了。
不應該把霍北林逼得這麼急。
進退有度四個字,被她搞忘了。
看來,得改變策略了。
紀蘊,還真是個茅坑裡的硬石頭,又臭又硬。
宋書音收斂起眼底的思緒,她連忙說道:“北林哥,我沒事,快讓醫生去看看紀總。”
宋書音剛剛不動聲色的用了力,後背扎著的瓷器片,掉落在地上,發出不重不小的聲音。
霍北林回過頭,就看到瓷器片掉落在地上,他臉色更黑了。
“不用管她。”
“我們先去醫院。”
宋書音等著霍北林抱她,可霍北林說完後,已經往前走了好幾步。
她眨了眨睫毛,遮住眼底的冷意,忍著痛,連忙跟了上去。
趙秘書是霍北林的貼身秘書,幾乎形影不離,此刻,自然只能硬著頭皮跟上。
直到看不到三人的身影,秘書辦的眾人從鬆懈下來。
有人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媽耶,嚇死了,嚇死了,我在霍氏工作這麼久,第一次見霍總髮這麼大的火。”
“紀總好颯,我一個女的,都喜歡上她了,嗚嗚嗚。”
,!
“颯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嗎?等著吧,紀總完了,今天霍總心疼宋特助,忙著送她去醫院,沒空處置紀總,但你們覺得,紀總弄傷了他心尖上的人,霍總會這樣輕拿輕放?”
“嘶,也是,紀總